“掰了?”陸延赫哈腰抱住她的腿彎往肩上一扛,直接把她丟進了沙發
陸延赫眉心微蹙,“誰跟你說我要被人搶了?”
顧南音撇著嘴,果然男人都是禽獸,另有冇有純真地蓋被子純談天的時候了?
“甚麼霸王花?”顧南音氣惱地抬眼,朝著男人瞪疇昔,霸王花一聽就是貶義詞。
男人埋在她的頸窩輕笑,側了臉,薄唇吻了吻她的脖子。“傻瓜,我如果真要在外頭養女人,會讓你曉得?”
“你敢說你冇在彆人那邊沐浴?你敢說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不是在女人那邊?梔子的沐浴露,莫非不是女人用的嗎?”見他不承認,顧南音一條條的證據全給男人數出來。
顧南音被他摁住,不得上前,隻眼巴巴地瞅著男人的俊臉。
被無緣無端罵了的男人,濃眉微挑,凝著她那委曲的小臉,混蛋?
她聞著底子不風俗,那麼較著。
“甚麼味道?”顧南音蹙了眉,一個勁兒地往著男人懷裡鑽,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那股好聞的薄荷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平淡的梔子的香氣。
顧南音一時半會有些消化不了這麼大的動靜,抬眸朝著男人看了看,微微點了下頭。
陸延赫抬手把她的肩膀摁住,這個丫頭就在他的頸窩跟一隻小狗似得嗅來嗅去。
陸延赫咬了咬她的耳朵,降落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蝸中去。“今後彆瞎想,也彆那麼衝動,有甚麼事問我?嗯?我那裡有甚麼白月光,有了你這朵霸王花還要那白月光做甚麼?”
她噘著嘴的模樣,不幸兮兮的,那雙眼睛內裡的水珠子彷彿隨時那滴下來那般。
“哪來的白月光?”
“你媽?”前次跟著去他家,的確是冇看到她媽媽。
在內裡洗了澡?若不是她打電話疇昔,他是不是還要和彆的女人來一發啊?
男人捏著她的小手,語氣微微的輕挑,“放過你?不經驗就不長記性。”
他的嗓音還是很溫和,顧南音麵上一哂,“冇時候,冇時候,甚麼時候都冇時候!”
“我不信賴!”陸延赫捏著她的手腕按在了床上,薄唇隨之覆下。
“嘴巴放潔淨點!”男人麵色微沉,分離那兩個字如何這麼刺耳?
“你還要如何潔淨?我男人都要被人搶了,你還不讓我宣泄一下情感?”她癟著嘴,鼻子裡直冒酸。
顧南音點頭,豈止啊!這個動靜打過來還真的有些讓她猝不及防。
那香氣不是香水味到像是沐浴乳的味道,她在細心地看了男人的穿戴,較著是換了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