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甚麼名字?”如果她有頭的話,此時的臉上應當會是迷惑的神采吧,因為她的語氣就非常的茫然。
“厥後啊……阿誰白衣人來到山路上,就在頭上麵弄了弄,脫下了一個玄色的頭套,本來竟是個活生生的人。套著那樣黑的頭套站在樹林裡,遠遠看去還真有幾分無頭鬼的模樣。”說到這裡的時候無頭鬼“哈哈”的笑了起來,“你不曉得啊,當時把我給嚇得。我還覺得本身見鬼了呢。”
無頭鬼的言語中流暴露了她對阿誰老頭的不滿。
耿妙宛感覺無頭鬼本身比這件事情風趣些。她的臉上不由浮起了一絲笑意。“以是你就疇昔嚇他了,是嗎?”
“因為我冇有頭,以是不能去投胎,這是有一次我碰到牛大哥的時候,他奉告我的。”
見她如此,耿妙宛俄然也玩心大起,她笑魘如花的看著她,眼裡有滑頭一閃而過。她輕聲的問,“你曉得為甚麼我們會不怕你嗎?”
見無頭鬼被本身嚇得夠嗆,耿妙宛哈哈的笑起來,她俄然感覺無頭鬼冇有頭實在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不然現在她臉上的神采必然會很出色。
無頭鬼這才接著說道,“我叫鄭秀秀,是山上麵祁羅村的村民,我死的時候恰好是十六歲,變成鬼後在這林子裡轉悠了四十九年,過了明天就恰好滿五十年。”-說到這裡,她的語氣轉為了黯然,“那天恰是我十六歲的生辰,我不曉得本身是如何死的,隻曉得規複了認識以後就是現在這副模樣了。”
“嗯,牛年白叟很好的,他說隻要我找到了頭,他便能夠帶我去投胎了。”提及牛頭的時候,無頭鬼的聲音都輕巧了起來。(未完待續。)
無頭鬼見她笑了,靠近她。湊天樊籠邊上,說道。“我發明瞭,還是你比較好玩。不但不會怕我,並且還會跟我笑。”
“因為……”耿妙宛靠近樊籠,離得她極近,語氣森然的說,“因為……我是一隻妖,還是一隻專門吃鬼的妖。”
耿妙宛心想,牛大哥,又是帶幽靈去投胎的,莫非會是……“牛頭馬麵?”
無頭鬼“啊”的一聲,飛了起來,撞到了籠頂以後又掉落到地上,貼到了離耿妙宛最遠的阿誰角落裡,顫抖著說,“你……你彆吃我,彆吃我……我冇有頭,不好吃的……”
不過經她這麼一說,她內心的興趣更濃了些。“厥後呢?”
“玩?”耿妙宛還是第一次傳聞,有鬼想要跟人玩的,並且還是個無頭鬼。如果有人喜好跟她玩的話,那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