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持續問:“你在軍隊常常受傷嗎?”
我正思考得出神,陸庭修俄然從被子裡探了個腦袋出來:“你還不睡?”
這還是這幾天以來他第一次說餓了,我趕緊跳起來:“我去給你叫客房辦事。”
最後是我凍得受不了了,拉了他一把:“我們歸去吧。”
陸庭修嗬出一口紅色的霧氣,對我伸脫手:“來。”
他這纔回過神,帶著我往下走。
說好的甲士風采男人氣勢呢?
我點點頭,神采漸突變紅。
好不輕易爬到山頂上,風大得我幾近站不住,陸庭修站在風口上,神采嚴厲,不曉得在想甚麼,半天都冇動。
眼看陸庭修回身就要上樓,我趕緊叫住他,一鼓作氣問:“陸庭修,陪我出去逛逛好不好?”
他還是冇理睬我。
我有些煩惱,本來是帶他來玩的,如何都冇想到會在這個處所凍感冒,我在考慮要不要提早結束路程歸去。
到了度假旅店,我報上早就預定好的房號,開了房,一進房間陸庭修倒頭就睡。
看他伎倆熟稔的幫我消毒上藥包紮,我冇話找話:“你常常做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