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吧的保安敏捷從四周八方湧過來,我急得盜汗都出來了,看看跌倒在地上掙紮著要爬起來的餘北寒,再看看白安安那張討厭的臉,我乾脆破罐子破摔,抓起中間酒台上的酒瓶,“嘩啦”一下砸在餘北寒頭上,酒液和玻璃碎片噴了他一身,他悶哼了一聲,軟趴趴的倒在地上,我拉起美意男士撒丫子就跑。
我和吃瓜大眾都驚呆了,白安安更是直接尖叫起來:“打人啦!保安,保安!有人脫手打人啦!”
但我很快就反應過來男人是在幫我,我立即很識相的摟住他的腰,假裝委曲的控告道:“老公,他打我!”
男人看了我一眼,俄然抓住我的手,捋起袖子暴露被白安安撓出來的兩條血痕:“被打了也不曉得還手,冇見過你這麼慫的。”
餘北寒醉得不輕,聽到這話,他哈哈大笑起來,對我擺擺手:“沈疏詞,算了吧,我有多久冇碰你你內心清楚,冇抱病之前在床上就跟死屍一樣,一點情味都冇有,現在變成這副模樣,你就算求我我都冇興趣碰你……從速走吧,彆掃我的興。”
好不輕易喘勻了,我一扭頭,剛好對上男人那雙虎魄色的眼睛,我正想說點感激的話,他卻先開口了:“長這麼胖還能跑這麼快,潛力股啊。”
餘北寒彷彿是被捏疼了,掙紮了兩下,卻冇掙開,他怒道:“你誰啊?”
我的臉火燒火燎的發燙,囁嚅道:“我找你是有事……你能不能跟我出去一趟,我有話要說。”
我抬起手臂想要自證明淨,餘北寒的巴掌卻再次甩了過來。
這就表示,將來的一個月內我要賺夠十五萬。
我:“……”
我縮回擊,不美意義的笑了,看來白安安的那些小行動這個男人都看到了,以是纔會挺身而出幫我吧。
我有力抵當,側了側臉,那一巴掌卻式微下來,一隻刻薄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把我往中間一帶,我身形一歪,靠在一個暖和的度量裡。
這個天下甚麼時候變成如許了?
我還冇說完,中間的白安安掩唇媚笑:“大抵是幾天冇見到你,太孤單了,畢竟她現在這副模樣,想要再找個看上她的人可不輕易……”
白安安聲音不小,中間幾個跳舞的人都停下來,獵奇的打量著我。
男人被我摟著的身材微微一抖,他嗓子裡收回一聲沉悶的冷哼,手猛地往下一甩,眾目睽睽下直接把餘北寒這個一米七八的男人掀翻在地,可見他的手勁到底有多大。
男人目光森冷的看著他:“沈疏詞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