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動手機,側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鬆了放手腕眯起眼睛看他:“沈疏影,如果我冇聽錯的話,你剛纔是在找房產證?”
不是因為沈疏影的話,而是他提示了我,我被白安安一巴掌扇得失聰,但現在一覺醒來,我竟然能聞聲了!
“腦震驚也叫冇事?”陸庭修語氣不善:“這麼急著拆紗布乾嗎?”
陸庭修聞言又拽著我的手臂一轉,把我當陀螺轉回他麵前:“都如許了你還要去陪酒?”
說完我在他下一波肝火放射前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早晨還要上班……”我小聲說。
陸庭修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怒道:“就為了這點破事你一大早給我打電話擾人清夢?”
我瞪他:“我不是陪酒的!”
感受他的手指扒開我的頭髮查抄了一下,我縮了縮脖子:“大夫說已經冇事了……”
陸庭修神采欠都雅,語氣也冇好到那裡去:“你就這麼差錢?”
我掄起拳頭把沈疏影痛痛快快的揍了一頓,他冇敢抵擋。
中間的沈疏影有些心虛的看著我。
“你找房產證乾甚麼?”我故作不解,歪頭看著他。
第二天醒來,我頭痛欲裂。
我全當他是在安撫我,內心仍然悲哀不已,越哭越大聲。
陸庭修立即被我嚇精力了:“甚麼?”
清算好統統,我正籌辦分開病院,剛走出病房就看到陸庭修雙手環胸酷酷的靠在走廊上,神采烏泱泱的看著我。
撐動手臂坐起來,沈疏影正在中間翻抽屜,一邊翻還一邊罵罵咧咧,嘴裡滿是不堪入耳的臟話,瞥見我起來,他不但充公斂,反而狠狠剜了我一眼:“死瘦子,死聾子!白安安阿誰賤女人如何冇一巴掌扇死你算了……你他媽到底把房產證藏哪兒了?”
陸庭修被我堵得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說:“冇錢跟我說……”
兩瓶啤酒下了肚子,在情感和酒精的兩重感化下,號稱千杯不倒的我認識開端恍惚,眼淚止都止不住,抹一把眼淚喝一口酒,我嘟嘟囔囔的開端控告餘北寒這些年給我的委曲。
“我昨晚幾點睡的你曉得嗎?”陸庭修咬牙切齒:“為了把你這個瘋子搬回家,我淩晨四點才睡覺,你看看現在才幾點?”
嗯,我是蠢貨。
我狂喜,連拖鞋都冇穿就衝了出去,鎮靜得嗷嗷大呼,這的確是絕處逢生!
“我說我好了,我能聞聲了,哈哈哈哈哈,天不斷我!”
被他這麼一吼,我立即有些心虛,回想起昨晚喝醉酒,固然冇甚麼印象,但我不是不曉得本身酒品不好,酒後會撒酒瘋,現在想想,陸庭修會這麼活力,絕對是昨晚被我折騰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