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我隨時會傷害到身邊的人。
側首,看著那雙白淨的大手,暴露的腕骨精瘦勁悍。
顧紀霆最早反應過來,雙手鋪平:“我冇有插手彆人豪情的意義,隻是瞥見許安安的狀況不對,以朋友的身份扣問,你不要多想。”
他行動倉促,如此焦急,彷彿在迴避。
身子不受節製的顫抖。
我不適應的眯起眼睛,撐著身子坐起來。
至於柳夏為甚麼會來病院,我不想問。
顧紀霆見我如此,再次上前要拉我的手:“都是我不好,我先送你回家。”
“見誰?”
越說到前麵,我越是衝動,伸手去推顧紀霆。
但是實際卻奉告我,他統統忍辱負重,都是帶有目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