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著車窗,車窗上倒映著我的臉。
我看向他的車裡,柳夏坐在主駕駛位上,低頭看動手機,手機螢幕泛著幽幽藍光。
人真奇特,明顯不喜好,還要把我監禁在他身邊,口是心非說著肉麻的話。
我並冇有去買蛋糕,打車去了4s店,讓店裡的人把我的車開返來,停止維修,特彆要改換行車記錄儀。
他並冇有因為本身的混鬨而感覺慚愧,他隻是不但願和我的乾係鬨得太生硬丟臉。
讓人作嘔。
他一遍遍誇大疇昔,誇大我的病,不過就是在提示我,現在我們纔是伉儷乾係,我的病情也是因為顧紀霆而起。
他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樣。
我毫不客氣,直接戳穿他:“不如你來和我說說,你出於甚麼目標,每天都檢察本身老婆的行車記錄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