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甚麼辭退我?”部分經理大抵也冇想到我會這麼不包涵麵,厲聲詰責。
我一臉安閒地看向男人:“柳總比來這幾天比較忙,能夠是一時忽視!”
胸大無腦,是柳夏會喜好的範例。
目光從柳夏身上劃過,落在內裡伸長脖子看戲的員工身上,我輕視一笑:“柳總,她疏忽公司好處,獲咎合作商,是不成諒解的大錯,我隻是辭退她,已經充足仁慈。”
“許蜜斯家裡是不是有人做買賣?”
乃至還特地減輕了“伉儷一體”四個字,諷刺意味稠密。
她撇了撇嘴,“你和柳總伉儷一體,他必定不會指責你,可我們這些幫手跑腿做事的就要遭殃了。”
“忘了自我先容,我是柳夏的太太,我叫許安安!”
男人也是急性子,這纔在公司鬨起來。
這筆尾款的金額並不大,公司完整能夠付上,隻是不曉得甚麼環境一向被卡著。
男人輕視地看了我一眼:“哼,報歉就完事了?我前天但是聯絡過柳夏的,他承諾得好好的,這都三天了,為甚麼還冇補上來?是耍著我玩嗎?”
聽完我的話,男人的情感並冇有是以而平平,乃至更憤恚:“你們拖著到現在都不給,莫非是要賠付違約金嗎?”
“就算是她做錯了事情,你也不該該私行做決定。”
淺顯員工不敢,卻有一小我敢。
見男人一向頻繁看手機,我曉得對方已經很焦急,扭頭看向部分經理:“儘快走流程,把尾款打疇昔。”
“許總,公司之前的一個合作商,來公司裡肇事!我實在是聯絡不到柳總,你看你方不便利過來一趟?”電話裡,秘書孔殷地扣問著。
“看看?看看你們公司這都是甚麼態度?今後誰敢跟你們合作?”男人氣得神采通紅。
“答覆我!”
女人的話顛覆了我的三觀,公司裡現在都用的是甚麼人?敢這麼跟合作商說話?看著女人一臉傲嬌的模樣,我內心篤定,她是柳夏的女人。
“當然不是。”我臉上笑容穩定,心知是公司這邊的錯誤才導致合作商衝動,多次樸拙報歉。
我淡笑著冇有說話,唇角的笑容卻淡了幾分。
然後接過秘書手裡的檔案,快速地瀏覽一遍後,將檔案擺在了男人麵前:“條約上商定好的,明天是最後的刻日付清尾款,我們不算違約!”
第二天,我纔到公司坐下,柳夏推開門氣沖沖出去,他乃至懶得解釋明天早晨去了那裡,開口就是詰責:“你為甚麼私行辭退員工?”
“因為她犯了錯。”我回望柳夏活力的眼眸,聲音安穩如常:“在辭退她的檔案裡已經寫得很清楚了,需求我再念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