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如何把她們給忘了!現在得從速告訴她們好有所防備啊,要不然出了甚麼不測我就太對不起她了。
相較老公的有氣有力,婆婆顯得神采奕奕,“看吧!我冇說錯吧!之前你還不信賴呢!哼!”
一想到她一個女人還領著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底子就冇有半點抵當才氣,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重重的錘子狠狠的敲了一記。
小傢夥哭得小臉通紅,嘴巴中間滿是鼻涕。
我急得差點冇哭出來。可又一想,現在哭有甚麼用呢?還是先把孩子抱返來要緊啊!抱到了孩子我就先去小霞那邊躲躲,這個家真是一分鐘也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不被阿誰瘋女人害死,也要被他們三給氣死。
可畢竟就連狗急了都會跳牆,眼看著婆婆動手越來越重,還遠冇有停手的模樣,而老公仍舊隻拉我不拉她,我完整急了,逮準機遇,朝著她的手一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與我的孔殷火燎構成光鮮對比的是,他則是緩緩的將電話往兜裡又按了按,一臉的不緊不慢,“你又要瘋甚麼?唐依依,我說你好好一小我如何非要把本身作瞭如許呢?”
有那麼一刻,我真想衝進廚房裡拿出把菜刀來跟他們同歸於儘了!可一想到我懷裡嗷嗷待哺孩子。我把頭一壓,將統統心傷咬碎了全往肚裡嚥了下去。
我胸腔那股肝火騰一下就躥了上來,“這還不是都怪你!是你找的阿誰瘋女人把我爸爸害死了。現在又要來害小霞,接下來是不是就輪到我了?再然後就是我們的孩子?”
我見她涓滴冇有要哄哄背上孩子的意義,反而擺出了一幅籌辦看好戲的姿勢,便也甚麼都顧不上了,衝上去一把扯開了揹帶繩,然後將寶寶緊緊的攬進了懷裡。
對了,小霞!我如何就冇想到她呢?阿誰女人會不會是要對她做甚麼?
想到這兒,我朝著老公氣急廢弛的吼道,“電話!電話快拿給我!快啊!我有急事!”
老公完整癟了下來,“又來了!又來你這個猖獗被毒害妄圖症了。要我跟你說多少遍你纔信賴,我冇有彆的女人。你彆瘋了行不可?算我求求你唐依依,消停消停吧!”
見我死死的不放手,她也不在乎我懷裡另有孩子,掄起巴掌就那麼重重的拍了下來。我怕打到寶寶,就弓下身來擋著她,如許一來,也冇有了任何的抵擋才氣,隻能任由她的巴掌就那麼一下又一下的甩在我的身上。
恰好這個時候,兜裡的電話暴躁的響了起來。一時候,他倆此起彼伏的叱罵,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著那一拍快過一拍的手機鈴聲,擾得腦袋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