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拍拍他的肩膀說:“感謝你這麼久以來對我的體貼和伴隨,一點小謹慎意罷了,不必看得太嚴峻。”
“你對我這麼好,莫非要我以身相許?”
和在乎的人一一說過再見,路漫漫感覺非常輕鬆,開車回司徒家的時候,放下車窗吹風,任由長髮飛揚。
路漫慢說:“我看你的電腦實在陳舊,厚得像辭典,以是買一部新的送你。另有你那手機也太老土了吧,摔得坑坑窪窪。該更新換代啦。”
夜涼如水,月光幽藍,司徒修遠踏著月色進入路漫漫的房間。
路漫漫洗個澡,安閒不迫地重新到腳抹上保養品,舒舒暢服地爬上床,雙手疊放在胸前,安然入眠。
“那你就當我是遺言吧。我要分開一陣子,說不定哪天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他翻開被子鑽出來,側躺在路漫漫身邊,身軀暖和。
路漫漫告彆田甜,開車去林佑威的宿舍,她把車停在樓下,對著二樓林佑威的窗戶扔一顆小石子。很快窗戶就拉開,林佑威探頭出來,正想罵哪個龜孫子敢調戲他,一看是路漫漫笑容如花對他揮手,咧開嘴笑,蹭蹭蹭跑下樓。
“你這話說得,如何跟臨終遺言似的?”
路漫漫頓時醒了,冇有動。他把她的臉掰過來,悠長熱忱地深吻,在她耳邊呢喃:“漫漫,我是如此愛你,不要分開我,冇有你,我會死……”
林佑威打動得眼眶都紅了,他隻是個淺顯刑警,支出不算豐富,不捨得買給本身的玩意兒,冇想到路漫漫買大手筆送給他。
此時已是早晨,司徒家的大宅燈火透明,她停好車。走進大宅,在門廳躊躇半晌,還是走去起居室,司徒兄妹和卓雅都在,她規矩地問好。司徒修遠問:“你吃過晚餐了嗎?要不要讓廚房弄點吃的?”
路漫漫淺笑,從車裡拎出一個紙袋給他。
路漫漫大風雅方地跟他擁抱,反而是林佑威愣了,怪叫:“乾嗎?你發花癡還是喝醉酒?”
“哇靠,你是賄賂嗎?”林佑威瞥見紙袋裡有一部最新款的Ipad,皮套,庇護膜甚麼的都齊備,配一副森海塞爾的耳機。另有一部iPhone,也是剛上市的。麵對如此大禮,他眼睛睜大,不敢置信。
“送你的禮品。”
“咦,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備胎嗎?”
路漫漫鎖上房門,細心盤點了一遍現金、護照和機票,把這些首要的東西都放在隨身的包裡,明天籌算穿的衣服疊好放在床邊。而該還給司徒修遠的貴重珠寶,她收在抽屜裡。本想留言甚麼的,又感覺太僑情。她和司徒修遠之間無需言語,他們對相互體味得太深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