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他的白襯衫無疑是廣大的,領口隨便繫住的鈕釦遮不住女人飽滿的烏黑,這一點倒是出乎他料想,挺瘦的一個女人,看不出來,這麼有料。
怔了幾秒,順手揪起手邊的紅色襯衫套到身上,翻開被子。
那副清平淡淡的模樣,有股與生俱來的清豔,好似空穀裡乍但是開的幽蘭,老是讓人響起冰肌玉骨這個詞兒。
秦輓歌微微怔了一瞬,終究認識到本身方纔說了甚麼。
她疏忽男人,昂首:“先生,費事讓一下,我們互換一下位置。”
女人的視野恰好移到他那半邊,男人的身軀擋住了床單,叫她冇法確認是否已落下一朵小梅花。
那張臉......
<!--章節內容開端-->第八章:翻開遮在江衍身上的被子 她爬上他的床?這個男人是在搞笑吧。
秦輓歌盯著他看了幾秒,伸手,徑直翻開遮在江衍身上的被子......
她咬唇,麵上有一絲赧然:“先生,費事你能夠讓一下嗎?”
第一次......
這話說的很含混。
對了,她第一次還在嗎?
這是第一個敢疏忽他的女人。
“脫下我的襯衫來。”男人平淡開口,冇甚麼情感,眼底一片清寒。固然她穿他的襯衫彆有風味,但他還是感覺,這是一種玷辱。
視野一寸一寸掠過紅色的床單。
江衍鎖住她的眉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像是看著甚麼別緻物種。
不過,他江衍見過的女人多了去了,這個女人並不是最出彩的阿誰,何況,就算長得都雅又如何?明天早晨這個女人對他做的事,他但是還是影象如新。
現在江衍才重視到,那是一張很美的臉,一雙黛色的遠山眉,微微蹙起,透出一股淡淡的清冷,一雙吵嘴清楚的眼,被她垂下的眼睫遮住,那睫毛長而密,悄悄煽動,像把小扇子,淩晨的光落在上麵鄙人眼瞼處投下一小方暗影,挺翹的鼻,微微翹起的豐潤唇瓣,不點而赤。
江衍挑眉,可貴的冇有活力:“你本身動?”
秦輓歌淡淡的看他一眼:“這位先生,你再不動的話我就本身動了。”
江衍不動。
秦輓歌忽的蹙眉,煙波淡淡的一雙眼裡多了一絲髮急。
玄色的髮絲如瀑布普通披在腦後,有幾縷還未從襯衫領口拉出來,直直冇入那溝壑,另有幾縷垂在她臉側,跟著她低頭掃視的行動一晃一晃,髮梢擦在她精美的鎖骨,有些叫民氣尖癢癢的。
秦輓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美眸裡有一種近似氣憤的聲音:“這位先生,費事你搞搞清楚,是你睡了我。”甚麼她爬上他的床,她是那種會爬上男人床的女人?她的第一次到現在還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