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已經有了兩三個菸頭。

我撫著他的臉頰，蜻蜓點水吻了他一下，說：“你堂堂天成個人總裁，誰會笑話你？”

他抬眼瞪我，嗖一下把我嘴裡的煙拿走拋棄，然後把臉埋在雙手間，看起來特彆無助。

他不睬我，抽完了一根菸又拿出一根，我奪過來，把煙叼在嘴裡，說：“你再抽的話，我就和你一塊抽，我可不怕你打我屁股。”

“你倆夠了冇？”男人降落的聲聲響起。

他嘿嘿的笑，“同病相憐的人是不是該做點甚麼，以尋求更近的親熱感？”

他眼眶紅了。

那種電暢通過腹部囊括滿身的感受難以用說話來描述，飄飄欲仙，叫人慾罷不能，如癡如醉。

我扭頭，看到他背上觸目驚心的抓痕，愣住了。

“那是誰？誰說的！”他現在就是一頭髮怒的獅子，但我卻不曉得他為甚麼這麼活力，莫非是因為怕讓人曉得他有個精力病娘，很丟人嗎？

“我不要！”

“你說了不算。”

我急了，照著她的手腕咬住不鬆口，直到嘴裡滿盈出血腥味。

我靠，我又不是男的，為甚麼要會打飛機？！

我當然記得，在程家村，我是獨一一個冇有笑話過他媽媽是精力病的人，因為我也是被嘲笑的那一個，他們笑我媽媽是狐狸精，爛女人。

他兄弟疲軟了，我從速起家去衛生間洗手，冇一會兒他竟然出去，從前麵抱著我，看著鏡子裡的我說：“方纔很好，我很對勁。”

“嗬，”他唇角一勾，一個自我諷刺的笑掛在嘴邊，“程小愛，你不會不曉得吧？在程家村因為於梅我受過多少委曲，你不會不記得他們是如何笑話我的吧？說於梅是大瘋子，我是小瘋子。”

程天涯皺了皺眉，悶聲說：“你們倆冇完了是嗎？”

我最受不了她一副白蓮花的模樣，衝上去說：“你說誰是精力病呢，我奉告你，就算這裡有精力病跟你也冇有乾係，你頓時滾！”

我愣了一下，剛拽住沈心怡領子的手要鬆開，可她卻像個登山虎抓得我很緊，一隻手還在揪著我的頭髮，一隻手抓著我另一隻胳膊。

他的神采的確太可駭，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不是我。”

那是我的佳構嗎？

沈心怡方纔另有些驚駭，一聽程天涯這個題目，立馬趾高氣昂的說：“我聽人說你在這兒養了個精力病，是不是她？”

一時無人說話。

我在門裡，將她推到了門外，我瞥眼看到了程天涯，他倒淡定的像個冇事人一樣，還是坐在原地對著電腦打字，還時不時捧起一杯茶拿著喝，看都不帶看我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