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歡嚇得小臉都白了,結巴地說道:“我,我,我還在抱病。”
白明軒上樓去,給重歡查抄了一番,又打了點滴,然後黑著一張臉下樓來,將藥留下來,拉著臉就往外走。
厲斯臣將她全部抱起,翻身,咬著她的烏黑的鎖骨。
重歡已經復甦了大半,想起前天夜裡到白日,男人強有力地占有她,她哭著喊著都未曾停下,雙腿間到現在都還痠痛,那裡敢說半句話,恐怕一句話說的不對,被他壓在床上又做了起來。
“你先下去吧,我來。”厲斯臣揮手讓芳姨下去,然後扶起重歡給她喂藥喂水。
“另有,我是比凡人強了一些,你也冇得選,好好把身子養好,如許大師都不享福,懂嗎?”男人在耳邊低降落沉地說道。
慢條斯理地喝水,然後將水一點一點地喂進小人兒的口中,再肆無顧忌地吻到她堵塞,這才放開,反覆剛纔的行動。
“我動又不要你動。”男人眯眼,漂亮的麵龐模糊地勾人,暗啞地說道,“向來隻要耕壞的牛,冇有犁壞的地。”
小妖精。厲先生舒暢的幾乎叫出來,見小人兒毫無認識地索吻,不覺眉眼深暗,喉結滑動,降落沙啞地說道:“乖,另有水。”
“她如何樣?”男人情感不太好,整張臉都有些氣死沉沉。
“下午吃了退燒藥也不管用,一向昏昏沉沉地睡著的呢。”芳姨畏畏縮縮地說道。
“如何,有定見?”男人眯眼降落地開腔。
“醒了?”男人性感的喉結一動,降落的聲音從胸腔裡收回,模糊震驚,重歡身子一縮,往前麵退去,然後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摔的半天冇動靜。
“燒退了。”厲斯臣大掌摸著她的腦袋,感受著她的體溫,皺著眉頭說道,“真是費事,做的時候長些就發熱,這體質得改良。”
早晨的時候,厲斯臣返來,細細地問了重歡的環境,見她下午吃了東西,也不發熱了,這才放心,打發了芳姨將吃的送進房間,然後再上樓。
厲斯臣見她因為抱病小臉瑩白,更加的楚楚動聽,加上早上本來就是最輕易動情的時候,頓時呼吸一沉,連人帶被子都一把抱在了懷裡,懶洋洋地說道:“冇有定見的話,我們再來一次。”
“還能如何樣,此次冇被折騰死,另有下次呢。”白明軒搖了搖腦袋,陰陽怪氣地說道,“你說你好不輕易有了個感興趣的女人,就算是想睡她,也得顧著人家女孩的身材,這一來二去的折騰了幾次了?”
年青人,哪有不拌嘴不吵架的,吵過以後床上滾一滾也就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