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逼她做一個挑選,就算隔著家屬血仇,他也在逼她,要麼槍殺他,要麼就踩著仇恨來到他的身邊。
厲斯臣心提到了嗓子眼,神采微變。
“你回到南洋以後,第一個抨擊的工具是重安對嗎?”重歡冷冷地說道。
厲斯臣呼吸一頓,身子緊繃了起來。
厲斯臣神情暗淡起來,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握住她的槍,毫不畏縮地對準本身,說道:“你能夠脫手,這是我欠你的。”
他低頭,冷酷而強勢地吻上她,用力地深吻,重歡被他吻得近乎顫栗。
厲斯臣麵龐已經冷如寒冰,要不是顧忌重安手上有槍,早就上前製住了這個女人。
“你開口。”重安被她點破心機,神采大變,抓住她的頭髮大呼道,“都是你,是你搶走了他。”
“重安,你想複仇?”厲斯臣聲音降落,將重安的重視力拉到本身的身上來,冷酷地開腔道,“想槍殺我,再把我丟下海?把我當年對你做的全數還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