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歡明顯是打扮了一番纔來,穿戴玄色的露肩長裙,那件衣服該死的合適她,暴露性感的鎖骨,更加襯得她膚如凝脂,五官明豔。
三兩句話,分分鐘就處理了重歡被封殺的事情。這圈子,有錢的是大爺,在坐的可都是行走的存款機,人形金條,高升遠獲咎不起,也不敢獲咎。
最愛文娛早就被亂世個人收買,厲斯臣但是他的頂頭boss,高升遠本來見美人飛了,熟諳南洋的世家公子也不錯,但是瞥見厲斯臣在,刹時就一頭盜汗。誰不曉得厲家這位重孫是出了名的殘暴,喜怒無常,吃人不吐骨頭。
重歡看了看腕錶。bsp;高升遠應當快來了。她偏過甚去,目光瀲灩如春水乍破,吐氣如蘭地在夜路白耳邊說道:“我幫你把籌馬都贏返來。”
重歡桌前的籌馬輸了隻剩幾個。連夜路白倒是沉得住氣,麵不改色地任她華侈。
重歡內心一緊,有些不詳的預感。
“吃――”
“大華的投資案多少錢?”她歪著腦袋問道。
“我去,夜少,你帶了個女賭神來,專業坑我們的吧。”這一下誰都看出來重歡之前是用心輸牌的。
重歡這才曉得,本來不但打賭,還賭了一樁投資案。
一向覺得那小妖精是冰山美人,本來早就攀上了金主了。
厲斯臣斂眉,唇間的笑意冷了幾分,起家拿過桌子上的特製捲菸,找人要打火機抽菸。
重歡感激地看了一眼夜路白,目光流轉之際,隻見厲斯臣坐在那邊,玩味地勾唇含笑,明顯是笑著,眉眼間卻透出迫人的寒意。
高升遠天然是熟諳重歡的,重歡剛進公司那會子是馳名的冰山美人,他都有些眼饞,不太重歡難啃,高升遠見弄不上手,乾脆賣了彆人情麵,封殺了重歡。
厲斯臣眯眼,嘴角含笑,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胡了――”
高升遠最後纔看到背對著他的厲斯臣,這一見汗如雨下,上前來,恭敬地說道:“厲總。”
其彆人見她打麻將打的這般好,那裡肯放。重歡推讓之際,隻見厲斯臣起家,高大的身子遮去頭頂富麗燦爛的水晶燈,光影交代處的漂亮麵龐帶著一絲恍惚的寒意。
夜路白伸出五個手指,恨不能抱側重歡猛親一口。他方纔接辦家屬企業,夜家內裡鬥得頭破血流的,厲斯臣隻要不插手大華的投資案,大華的投資案定然是夜氏的囊中之物。
五個億。重歡嘴抽了抽,把手中的牌一丟,不打了。
被點名的美人欣喜地說道:“厲總,我真的能夠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