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這酒如何樣?要不要再來點兒?”老兵笑著問。
酒度數不高,青甜適口,但畢竟還是酒,我的頭漸漸有些暈起來,情感天然也高起來。
酒不但能很快拉近陌生人之間的間隔,也能進步人的情感。
“算了,喝不下去就彆喝了,大老爺們灌女人酒那是孫子才調的事。”老兵勸道。一邊說話一邊拿起酒碗,將我的酒倒了一些在他的碗裡,又倒了一些在安明的酒裡。
“憑甚麼你喝不完的酒讓我喝呀?給你半碗你還樂意,現在好了,喝不完了?該死你!”安明斥道。
陳年的朋友圈子都是公事員,要麼就是奇蹟單位的,都是食國度俸祿的人,個個戴著精美的麵具,說話言不由衷卻又動聽動聽,大要客氣非常卻又相互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