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濃烈的罪過感滾滾襲來,洛夜不安閒地紅了小臉兒,為了郗爸爸能乖乖去病院做查抄,又不得不狠下心來。
仲伯無法地歎了口氣,隨便替郗爸爸將傷口纏起來,放動手裡的藥箱道,“既然驚駭我趁火打劫,就從速去病院查抄查抄,不要被我這個庸醫給遲誤了。”
“哎呦,你動手如何這類重?你肯定本身不是來趁火打劫的?”郗爸爸正想說你如何跟個女人似得,就被腳上的力道捏疼了,氣哼哼地抬眸瞪了仲伯一眼。
“……”洛夜抽了抽嘴角,心想仲伯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多好的一個苗子啊!
罪過啊!罪過……
郗爸爸這一腳踹得很用力,起碼一百多斤的梨木桌被郗爸爸踹得一個踉蹌,桌麵上的筆架收回嘩啦一聲響動,寶貴的鋼筆紛繁掉落在桌麵上。
聞言,坐在副駕駛上的仲伯呼吸一滯,內心替洛夜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