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工夫,飯菜擺上石幾。
菜有清蒸白條、油煎溪蝦、素炒蘆蒿、竹蓀炒乾筍,彆的另有一碟醋泡山蒜、一碟醃山蕨;主食是小米稀飯、小花捲;佐餐飲料是觀裡自釀的青梅果酒。
許子陵倉猝勸道:“這酒後勁大,二位重擔在肩,隻可小酌而不成放量。他日有閒時我請二位痛飲,不醉不歸,本日就算了吧。”
看看天氣尚早,許子陵挽留兩記者在觀中用飯。女記者喝彩雀躍,男記者卻有些勉為其難怏怏不樂的模樣。
“我叫秦子衿。”她還是那句。
“你和……我有……有一個子。”
許子陵望著醉成一灘軟泥巴似的女記者,苦笑一聲,“我說酒勁大,你偏不信。”
“哥們,彆太小家子氣了!彆說你這點青梅果汁了,衡水老白乾我一頓一斤。”男記者一拍胸脯作粗暴豪放狀,然後指著女記者道:“她,秦子衿,你去縣城探聽探聽,縣上馳名的,放你一百二十個心!你儘管拿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