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持重信猛地一巴掌擊在桌子上,“狗日的馮義善,我操他老孃!”
“嗬嗬,那就看你的了!”持重信彷彿很對勁,但僅僅是一頃刻的事情,隨即又耷拉了臉,“唉,小馬啊,我也不瞞你說了,我這底下是有弊端,剛纔跟你說找你表姐,也的的確確是大夫的建議。”
“到底是啥弊端?彆賣關子,從速說吧。”持重信迫不及待,站起家來倒了杯水。
“狗日的,不是東西,說好了穩定說的,還他孃的跟女人那玩意兒似的,堵不住!”持重信氣得在辦公室來回走動,“哪天我要好起來,我第一個就躥他家裡搞他女人!”
持重信的眼睛瞪得老邁,歪了歪嘴角,“小馬,真這麼邪乎?”
“實在啊,我找你表姐本意也不是就要搞她個事。”持重信說得很慎重。
“如何說了?”持重信的神采已經板青了。
“莊書記,啥弊端我也說得不是太清。”馬小樂嚥了口唾沫,“就是說吧,表姐那兒陰氣太重,傷身材呢,她第一個男人就是被她的陰氣給搞死了的。”
馬小樂也不曉得該如何說,剛纔隻是一急之下脫口而出的,冇想好呢。不過不說不可,持重信猴急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