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個時候,柳淑英纔回過神來,“啊”地一聲將持重信的手摳住,死命用力把指甲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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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但是春末的季候了,身上的衣服可未幾。持重信情急之下竟然撩開了柳淑英的衣角。
幾天後,持重信在食堂裡偷偷對柳淑英說,隻要她同意,啥都行,乃至會幫忙她處理身份題目,能夠幫她從臨時工變成正式事情職員。
“出去,你給我出去!”柳淑英站起來大呼一聲。
“他說要讓我歸去忙夏收的。”柳淑英兩手握在腹前,“歸去就歸去,冇啥大不了的,要不是為了小康,我甘心在咱小南莊村。”
柳淑英當然不會讓馬小樂做出這類魯莽事,好言相勸,說既然他持重信是個軟蛋子,那也冇啥了,就是酒喝多了毛了動手腳。至於他要辭退她,這事冇啥,大不了就回村是了。柳淑英對馬小樂說,實在她這麼謙讓,不過是不想扳連他,如果他如果氣沖沖地找持重信,那她的統統儘力都白搭了。
持重信在房間外盯了柳淑英看很長時候,瞧著她凸起凹下的身材和澹泊的神采兒,再也按捺不住了,一下躥進房間,將門關了,“柳大妹子!想死我了!給我抱抱!”邊說邊從前麵攔腰將柳淑英抱了。
那天是接待縣工商局的帶領,中午安排的酒菜,下午三點多才結束。送走客人後,持重信又回到食堂。剛好食堂的辦事員告假回家,柳淑英親身到房間清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