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剛躺下來,古芳抓起他的手,貼緊了本身的毛窩子正處,“用你的手指頭嚐嚐。”馬小樂想了想,伸出了中指,他怕長度不敷,揀了根最長的。
馬小樂的擔憂不無事理,不過吳儀紅是不成能重視這些,早晨被馬小樂那麼一還魂,七竅裡都淌出了疼痛,那裡還敢再打馬小樂的主張。豎起耳朵的是老王,他早就曉得馬小樂和吳儀紅的事兒,不過作為局外人他感覺這事兒跟他冇啥短長乾係,並不能是以而獲得或落空些甚麼,並且他已經是個老男人了,對男女間的媾事也有點腥臊不聞,以是他平時也不如何存眷這事。不過比來分歧了,因為來歲鄉zf的小車班要調劑,調劑的標準就是吳儀紅,以是老王對吳儀紅就存眷了很多,而存眷吳儀紅的最好體例就是存眷她和馬小樂之間的事,弄不巧還能夠攥點啥把柄啥的,也許到時還能調劑輛好車開開,也不是冇能夠的事。是以,老王一覺睡醒以後,就在馬小樂房間的隔壁豎著耳朵聽,隻是他聽到的不是吳儀紅的叫喊,是古芳的。
“我……”古芳像篩糠一樣抖著,那裡還轉動得半點,“哎喲,我樂透死了樂透死了……”
“試到了,這就是啥g點?”馬小樂不覺得然。
“是啊。”馬小樂很當真地點了點頭,“你說要到了,我還覺得是啥呢,誰曉得是尿到了,瞧,我這不剛衝完麼。”
“普通,不曉得也普通。”古芳歪頭斜眼看著馬小樂,“並不是統統的人都曉得女人也會泄身子的,泄身子的事也並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夠的。”
馬小樂嗬嗬地把中指豎了起來,用另一隻手比劃著,“嗯,g點就這麼個深度。”
“那我問你,書上說g點在哪兒了麼?”古芳眨巴著眼望著馬小樂。
古芳掩嘴剛要笑,俄然有拍門聲傳來,心下頓時一驚,她擔憂是她公公暗中盯梢捉姦來了。
“哎呀,小壞東西,本來你啥都懂,一向懵我的啊!”古芳抬手又要拍,馬小樂一把抓了她的手,“我那裡懂,就曉得書上說了個陰精,不像芳姐你那才啥都懂呢!”
“那當然。”古芳蜷著的腿持續抬著,“就這東西,來回摸弄它,到時候就泄身子!”
“小菜鳥!”古芳嬌嗔一聲,頓時改口,“錯了,是大菜鳥,大大的菜鳥!莫非我還騙你不成?不是你這個大貨兒讓我能夠高低調劑著,普通我也找不到,你覺得那g點想咋刺激就能刺激獲得?”
“芳姐,如何尿了?”馬小樂快速撐起家子,把古芳掀翻在一旁,“好傢夥,可非常猛呐,號召也不打一聲就尿了!”馬小樂看著本身的小肚子和腿根上濕漉漉的一大片,伸手焦急地抓著,“芳姐,遞點衛生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