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馬小樂一把抓住柳淑英的手,嘿嘿笑道:“阿嬸,既然不是醉了不講究,那我就講究講究,說過跟我有關的事情那恰當閒事辦了!”
“小樂你瞎扯些啥!”柳淑英沉下臉來,“我咋姑息他了?”
柳淑英看著馬小樂的模樣,吃緊地脫下褲子來,曉得統統抵擋是徒勞的,酒精下的男人跟牲口差未幾。想到如此,柳淑英覺著與其推三阻四地遲誤時候,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受了。
“他冇對我如何樣!”柳淑英被說得急,一急就要活力。
“冇有?”馬小樂一個嘲笑,“莫非非要他把你扒光了,在你身上哪兒都摸了纔算如何樣?”
不過忍辱寬大不爭好強一向是柳淑英的本性,她咬了咬嘴唇,直到慘白的牙痕久久地印在上麵。看著馬小樂的醉樣,柳淑英深深呼吸了一下,思路沉了下來,她明白,馬小樂之以是說出這類話來,那是因為還非常在乎她。
“你曉得!”馬小樂吐著酒氣,“他想和你上床,固然他那玩意兒不可,想日你也日不成,可我說了,他有手,他會用手啊!而你呢,你對他說過不字了麼?”
一起上也冇說話,馬小樂一向揣摩著剛纔和柳淑英說了啥,還真是記不起來。直到進了宿舍關上門,才問剛纔都說了些啥。柳淑英假裝活力的模樣坐在床邊看著馬小樂,看得他有些心慌。
“嘿嘿。”馬小樂解開了心結,頓時歡暢起來,“阿嬸,你是不是還要拿水潑我呢?”
“門一關窗簾一拉,白日就跟早晨一樣!”馬小樂被酒精刺激著,那裡肯罷休!都多少天了,因曲解和柳淑英之間那麼熬著,內心難受,這身子也難受,早就想挺起大槍,揮斥方遒了。
“你說憑你那活絡的腦筋,還用我點那麼明麼?那次我在櫥房間切菜,你抱著我乾過癮,我不是說要被持重信看到了對你不好麼!”柳淑英用抱怨的口氣說著,眼神倒是極其暖和的。
馬小樂被這麼一激靈,頓時復甦了很多,看看排闥出去的兩個女員工,又看看端著茶杯裝出一臉肝火的李淑英,隻聽得柳淑英說道,“不能喝這麼多酒還偏喝,滿嘴的胡說八道,從速會宿舍歇歇去!”
柳淑英聽到這裡都氣得顫栗,她想在馬小樂臉上狠狠摑一巴掌,讓他再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