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有點事兒。”田小娥支支吾吾,有些說不出口。
“彆太急了,受不了,慢點兒……”田小娥對馬小樂的大師夥還心存害怕呢,一點兒也冇有粗心。
“曉得了,快伸開腿,把上麵撐大點!”馬小樂說完就沉下了屁股,田小娥很共同地分開了兩腿,大大的,把裹好的被窩都撐開了。
“倆就倆唄,如果跌倒了,我就在雪地裡扒了你的褲子!”馬小樂嘿嘿說著,一腳踹開了正屋門,出來走到床邊,把柳淑英朝被子上一扔,“阿嬸,快脫了吧,我上麵急得很,今番我得好好弄你一弄,昨晚在你家灶屋裡吃緊躁躁的,也冇嚐出個味道來!”
“那……是張秀花吧?”柳淑英的神采很嚴峻,彷彿怕馬小樂答覆是,但彷彿對馬小樂是否睡了彆的女人並不惡感,或許她是想證明,這小南莊村和馬小樂亂搞的不止她一個。馬小樂腦筋轉了一下,覺著張秀花這個女人太騷了,名聲不好,不能承認,便又搖了點頭。
“那剛好,我來給你焐焐……”田小娥進了被窩,翻身把襯衣脫了,因為冇戴奶罩子,胸前兩個不算大卻很有擺度的球球頓時在馬小樂麵前晃來晃去。馬小樂忍不住伸手抓了,“田小娥,你這東西可真是有韌勁,拽個半米長也該是冇啥題目的。”說完,手上使了點勁拉起來。
田小娥聽到這裡也不再粉飾了,邊向床邊走邊解釦子。等蹬掉鞋子上了床,棉襖棉褲都已解了,一下就脫了下來,接著一掀被子鑽了出來,“哎呀,馬秘書,你這被窩咋不熱乎的呢?”
“不是,我可冇碰到過她的身子。”馬小樂搖點頭。
“馬秘書,你說啥呢,那俺這東西不是成怪了麼!”田小娥嘻笑著躺了下來,蜷腿把襯褲也脫了,隻剩下個小褲頭來。脫下襯褲來,田小娥略微思考了一下,抬著屁股又把小褲頭也脫了。
馬小樂不曉得柳淑英問這話啥意義,如果擱在平時,馬小樂是不會等閒說出啥的,可明天是喝了酒,鎮靜著呢,“甚麼幾個,除了你就還一個。”話一出口,馬小樂就悔怨了,不該說另有一個。
馬小樂出來以後,開端了自在地伸縮收支活動。
“我是不承認,可趙快意他不聽,說這麼多年也冇見我出過那麼多水,現在倒好,一不留意就冒頂似的出這麼,必定是內裡有男人勾出來的。”柳淑英說得很委曲,“當時我真是又惱又氣,忍不住就打了他耳刮子,可厥後想想,我的確不是好女人,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