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美玉不看賴順貴,賴順貴內心稀有,曉得吃不到這棵窩邊草,便嘿嘿一笑走開了,去值班室睡覺了。
馬小樂喝下了碗裡的最後一口湯,筷子一丟,飯碗一推,“我去村部看看,趁便問問範支書我這五出產隊的隊長啥時真正上任啊。”
“爹,說啥報應呢?”馬小樂坐在院子裡的高凳子上,翹著二郎腿,不竭地抖著腳問道。
“啥咋樣啊,咋個屁,那金柱跟死豬似的躺在屋裡,阿誰陸甚麼局長的兒子,真他媽傲氣,對我們這些鄉間人不睬不睬的,奶奶的,實在城裡人又算個啥,擺甚麼譜,幸虧我也不弔他,我儘管喝我的酒!”賴順貴打著酒嗝,滿屋子頓時充滿酒氣,婦女主任顧美玉用手扇了扇鼻子,“順貴,你那胃都成酒袋子了啊!”
“放心吧,爹,你和娘,另有二寶,今後就等著納福吧!”馬小樂背動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