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多大的口兒啊?”
金朵的胸脯起伏了幾下,乾脆將兩腿分開一道大縫來。本來她今晚就要把身子完整給了馬小樂的,隻不過剛纔因為嚴峻才抓緊了兩腿。金朵的這個決定是在和他哥哥金柱負氣,她感覺金柱不該該為了他無私的目標而逼迫她嫁人。更讓她氣不過的是父母竟然也不禁止,以是她決定不管如何著也要把本身給了馬小樂。
“那你還問我現在疼不疼,早就疇昔了。”金朵羞怯地說。
“甚麼口兒不口兒的,你懂啥,我是大夫不比你懂麼?”
“不……不疼了,癢癢的。”金朵抿著大嘴恍惚不清地說著。
馬小樂得了這個大機遇當然不會丟鬆,他已經挺著屁股蛋子磨合著向前推動了。
幸虧馬小樂有招兒,縮手把褲子褪到小腿上,兩腳一搓,蹬了個精光,以後翻身一上,壓在了金朵身上。金朵見馬小樂上來了,也不免有些嚴峻,雖說那晚的疼痛談不上創钜痛深,可那層薄膜被馬小樂那大而粗的傢夥生生捅破的痛苦滋味還是很清楚。“小樂,你慢點,再慢點,悄悄的啊。”金朵鬆開了口。
“膜?啥膜?”
“那冇破咋會出血的呢?”
“金朵姐,咋回事啊?”馬小樂邊開端大膽地持續向裡推動邊問。
“一半多了,要全進嘛?”
“那都啥時的事了,我還害一輩子包啊。”馬小樂摸金朵的手有些猖獗了,開端亂動起來。
見機會差未幾了,馬小樂感覺能夠再問問阿誰題目了,“金朵姐,此次如何這麼彆扭,前次咋那麼緊,彷彿不是一小我似的。”
“嗬嗬……你呀,你想曉得呀?”金朵舒坦地躺在馬小樂身子底下,展開水靈靈的大眼睛,“想曉得就親姐的胸口口。”
“膜破了唄,口兒就開了。”
“切,金朵姐,你笑話我冇上過學是不,不就是子宮麼,我曉得。”馬小樂摸乾脆地將話兒朝裡伸了伸,果然是有種衝突感。金朵跟著一陣顫栗,“麻了麻了。”
“我包管會悄悄的,你分開點腿,讓我出來。”馬小樂摸了摸金朵的大腿,爽滑至極,還散出些香熱的氣味。
金朵開端嚴峻了,兩手用力推著馬小樂的肩膀,“馬小樂你下來,不給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