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順貴在一旁幫不上忙,剛好鄉裡的查抄組也來了,便叮囑了金朵幾句,要她好好幫馬小樂弄弄傷,然後就去村部歡迎了。
拔馬蜂的毒針不如何疼,馬小樂坐在小病床上,咬咬牙挺疇昔了,可擦藥水的時候,馬小樂忍不住“呀呀”地叫了起來。“瞅你那樣,這點算啥,人家束縛軍在疆場上斷腿斷胳膊的也不過纔像你如許。”金朵謹慎地擦著藥水,當真地說。
“混小子,瘋了你?!”被推倒的是賴順貴。
“還抵賴!”金朵冇放手,但已經繞過了桌子,想把馬小樂跌倒。但是冇那麼輕易,馬小樂農活冇少乾,那身板硬得很。金朵摔了兩下冇跌倒,較起了真,“喲,還摔不倒啦!”這下可好,金朵越用力,身材就和馬小樂貼得越緊。馬小樂真的是樂了,後背被金朵的兩個大球積存摩擦著,彆提多舒暢了,“金朵姐,用力,再用力!”
“村長,來幫個忙,點個火!”馬小樂舉著竹竿,頭上蘸有酒精的稻草糰子伸向賴順貴。賴順貴很不甘心腸走了疇昔,取出洋火擦著了,手有點抖。“村長,你怕啊?”馬小樂問。
進了院子,賴順貴瞥見馬小樂正往稻草糰子上噴酒精,他有些擔憂會被馬蜂蟄了,不敢疇昔。
馬小樂腦海裡忽悠了幾圈,想起了柳淑英和張秀花的,她們的那東西都是黑不溜秋的,柳淑英的還好點,張秀花的不但黑,不摸弄幾下還顯得皺巴巴的。可麵前金朵的倒是那麼紅潤,就跟地裡又鮮又嫩的粉草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