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哪能束手就擒,圍著桌子轉了起來。金朵身上肉多,跑了幾圈就喘了,“馬小樂,你給我住下,讓我擰你幾下,要不我拿針頭戳你!”
馬小樂昂首瞥見金朵一臉的當本相,感覺她冇有諷刺他,“金朵姐,你問這個乾嗎。”
“可你是女大夫,並且還冇嫁人呢,我也冇娶媳婦,說這些乾啥。”馬小樂拎著酒精瓶子就要走。
馬小樂想辯駁點甚麼,但一時還無從反起。平時能說會道的,如何碰到金朵就啞火了呢,馬小樂低頭不語,隻想早點分開。不過金朵彷彿並不想放過他,“馬小樂,姐姐問你個事。”
“嗬嗬。”金朵笑了,暴露兩排烏黑的牙齒,“想通了,敢說了?”
“如何不能說?”金朵繃住了臉,“我是大夫。”
“喲,你還挺講衛生啊。”金朵的臉小紅了一下,“奉告你馬小樂,人的腳比手潔淨多了,你想想,手啥玩意不碰啊,而腳呢,就隻在鞋子裡,另有襪子包著,能不潔淨麼?”
“傳聞你那玩意不可,是真的假的?”
馬小樂聽了這話,覺著金朵還冇變,心腸還是很仁慈的。想到這裡,馬小樂的確想抱著金朵哭著感激一番,但是金朵的個頭比較大,長得飽滿一些,要不是皮膚白白嫩嫩麵龐俏俏的,必定是個好勞動力,以是馬小樂不敢抱她,冇準還得被她摔一個跟頭。“金朵姐,你真是個大好人,可我真的不能奉告你。”
“你還嘴硬,躲了就躲了,還不承認。”金朵起家到藥架上拿下一瓶酒精,又找了個空瓶子倒了一半,“你可彆騙我,偷偷帶歸去給你寄父兌酒喝啊,這酒精是不能吃的。”
金朵一把抓住了馬小樂,“看你往哪跑!”
金朵是一名大女人家,她哥哥金柱是個打鬥二流子,在全部沙崗鄉都馳名譽,逢到趕集的時候,滿街轉悠一趟,蛇皮袋裡啥都有了。WWw。Qb5 .Co m\傳聞厥後讓鄉派出所聯防隊隊員給用麻袋套頭抓住了,弄到派出所一頓好打,可不但冇把他打蔫了,反而更放肆了,整天提著菜刀滿街跑,說要把打他的人的兒子的**給剁了,最後連派出所的人都不敢對他如何了。誰也不想惹這個刺頭,萬一他如果然的發了瘋,那遭殃享福的還不是本身。
金朵一聽,又急又氣,肉乎乎的嘴巴撅了起來,“馬小樂,明天我不把你打翻就不姓金!”說完,哈腰釦起鞋帶,向馬小樂撲來。
“那有啥不能的,不美意義?”
現在賴順貴讓他馬小樂去衛生室要酒精,他能樂意嘛。可賴順貴是村長,村長命令他得聽,隻好硬著頭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