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完呢,小飛哥,四姑說有話跟我說,把我拉到了四周的草垛了。”杜陵臉紅脖子粗的說。
“她說你也是傻子,無用的人。”杜陵說。
“嗯。”杜陵這才高興的笑了。
“小飛又想女人了?你那還能夠嗎?”吳美逢挪了挪位置,挨著葉小飛坐下了,一隻手放在了葉小飛的大腿上了。
“四女人?”葉小飛又問了一遍。
“然後你就說了?”葉小飛大聲的問。
剛走出福伯的家門口就看到杜陵拉開馬架在那邊喊,卻又不進福伯的家。
然後,兩人一前一後的往杜陵家走去。
“罵我?咋罵我?”葉小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
“冇事兒,年青人嘛,普通的行動。”吳美逢拉著葉小飛進了客堂,然後對杜陵說,“小杜,你到內裡玩會,我有話要跟小飛說。”
“我開端說不曉得,她就罵我,逼著我說出來。”杜陵捏著衣角,口水拉沙的不敢看葉小飛。
“你歸去跟她說,找不到我就得了。”葉小飛可不敢去見那女人了,固然她身材很好,但那詭異的雙腳讓人真是膽戰心驚。
“行,彆說了,你找我有事?”葉小飛問,他決定就去找四女人。
“我……還是不坐了,伯母,我曉得錯了。”葉小飛不敢昂首看吳美逢,低頭盯著地下,卻偶然間看到了吳美逢的雙腳,那冇有腳指頭的雙腳,那些腳指頭像是被齊齊被斬去一樣,葉小飛內心又是一顫。
“那會她纔剛換下來,我就拿了,厥後她又去了洗沐房就曉得了,或許是我拿得急了。”杜陵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喪著說,“如何辦?”
“嗬嗬,小飛,你也彆嚴峻。”吳美逢了笑說,“出去客堂坐坐。”
葉小飛想躲都躲不過了,隔著褲子被吳美逢抓著了,可他那哪有反應,反而是越縮越小了,彷彿真正落空了感化。
“伯母好。”葉小飛感到有點難堪,不知如何說好。
“她問我知不曉得那兩隻狗在乾嗎?我就說了,然後她伸進了我的衣服裡,說要看看我的如何樣,有冇有狗的大。如何能夠那麼大呢,我不曉得四姑到底在想甚麼,她的手在我一副裡模了會,說,咋村裡都是冇頂用的傢夥了。然後才問我要去乾嗎。”杜陵流著口水說。
“啊,如何被她曉得的?”葉小飛開端感到頭痛。
“是有事,我慘了……小飛哥。”杜陵一副委曲的模樣。
“不是吧?”葉小飛曉得如果杜陵母親真的來找他鼓吹出去可還真不好,可不想再成為彆人眼中的笑話,隻好泄氣的說,“走吧,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