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那裡解手,我們這邊現在都冇有之前那種茅坑了,在說之前那茅坑臭燻燻的大師也不喜好,現在大家都直接到四周的那片暗樹林裡草叢裡當場處理了。你不見得那些樹林到處都是一堆一堆的糞便嗎?另有那一片一片的衛生紙,有些還帶著赤色。福伯你不也是到樹林裡處理了嗎?”葉小飛不明白這跟另一片六合有啥乾係。
“持續啊!福伯,你如何做呢?”兩代天賦一樣的衝動。
福伯說著臉上做出了一個相稱驚奇的神采:“對,就是如許,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信賴的神采。”
“如何能夠不去,厥後我每天去,每天都守到半夜,可再也遇不到她們了。可惜啊,真是機不成失失不再來啊。”福伯說著直感喟,“這就是這輩子最遺憾的事情了。”
“福伯啊,那兩妞彷彿也成心機啊,你厥後就冇有去那邊守株待兔嗎?或許她們還會戀戀不捨你那呢?”聽福伯說那兩妞的神采,葉小飛感受福伯是有機遇,就問他過後有冇有挽救。
“她們確切因為驚奇兒大呼了起來,但是當她們看清了手裡抓的東西的時候,她們的神采更加驚奇。”
“是你那玩意把她們給震驚住了吧?”葉小飛問,他見過福伯的那玩意,固然略減色於葉小飛本身的,但是比朱貴祥之流卻確切強大了很多,歸正看上去就是堅固的沉甸甸的。
福伯說著一掌拍在板凳上,彷彿看不幸的破凳就是阿誰保安,“我這輩子冇恨過誰,就最恨那傻帽保安了。害得老子錯過了龍戲雙鳳的美事兒,並且還是高質量的兩隻鳳呢。媽的,呸!”
“不說那了,說了隻是恨得牙癢癢。小飛,固然現在冇有山坡上那樣的豔事可遇了,但是我厥後還斥地了彆的一片六合呢。”福伯轉移了話題,不再紀念那萬分遺憾的事情。
“啥呢?”葉小飛的獵奇心再次被勾出來。
“小飛你太急了。”福伯一副要漸漸說的神采,“當時候大學城裡另有很多修建物在構建當中,以是那邊有很多咋民工兄弟。你說他們是如那邊理那方麵題目呢?”
“嗯,她們可冇想到螳螂撲蟬黃雀在後啊,看著她們的手開端在本身的身上摸摸索索後,我想起了在山坡上引誘小燕的事兒。因而我就故伎重演,消無聲氣的把本身已經有反應的那玩意拿了出來,靜悄悄的向她們走去。她們或許是看得太當真了,我無聲的靠在了她們的身後她們還是冇有發覺,我就俄然的抓起她們的手往我的那玩意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