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還讓我還幫她擦身子呢。”杜陵說，口水流下來了，這是他的弊端，常常流哈巴子。

“甚麼忙？小飛哥，我不要錢，我隻要你跟我下棋。”杜陵傻愣愣的問。

“冇有，我媽剛返來，正洗沐呢。”杜陵說。

葉小飛撓著頭有點不美意義的笑了笑。

葉小飛曉得是村裡真正的傻子杜陵來了。

杜陵是先本性的傻子，平生下來就是如此，常常被人恥笑欺負，再加上他父親因病很早就歸天，孤兒寡母日子更是過得緊巴巴的。

“嗯，你等我。”杜淩說著緩慢的跑出去了。

葉小飛跟黃超打了個號召就走了。

而杜淩則高興得要命，唾沫橫飛的一個勁的說：“小飛哥，我全贏了，我全贏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葉小飛問，他怕這傻子逮見人就說出去，那他可慘了。

“為甚麼洗那麼久？”葉小飛更是吃驚了。

葉小飛想到那張臉和那雙詭異的腳，放棄了再持續問下去的設法，就直接說：“小杜，你等下回家把你媽方纔換下的衣褲偷給我，我就陪你下棋。”

“冇有人看到，我都是偷偷的從屋後走過來的。”杜淩說，額頭上冒著汗珠，也不知是因為惶恐冒出的盜汗還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這是一條紅色的絲蕾衣褲，中間包裹女人物件的處統統些許未乾的淡淡的斑漬，明顯是方纔換下的，鮮鮮出爐的，讓他不由自主的一陣鎮靜。如果福伯拿到這衣褲必定鎮靜得不得了，葉小飛想。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今後，杜淩拿著一條紅色的密斯衣褲來了。

現在的黃超已經五十多歲，家裡的老婆子瘋了，膝下又冇後代，日子過得苦不堪言，頭髮已白，鬍子希拉，臉頰皮包骨頭，看起來已到了風燭殘年，那裡另有福伯所說的當年引誘四女人的意氣風發。

“你也喜好被她洗嗎？”

說著兩人擺好棋子，你一車我一馬的搏鬥起來。

“你媽平時洗沐，換下的衣服甚麼時候洗呢？”葉小飛小聲問杜陵。

“現在？正在洗沐著？”葉小飛一聽杜陵母親洗沐一骨碌就爬起來了，他俄然想起了甚麼事情似的。

可巧這時葉小飛的繼母陳梅返來了，葉小飛一驚，從速把衣褲揉成一團塞進褲袋裡，暗道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