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秦蓁舔了舔唇,眸中流光瀲灩,媚態儘顯。
“嗯,那我明天就去問。”秦蓁說著,把傅恒初的手放開,一頭紮進他的懷裡,蹭著他健壯的胸膛。
她不由輕吟出聲,傅恒初見狀,抱著她一起衝上頂峰。
傅恒初聞言,一隻手伸到她額角的處所,悄悄按著,問:“是不是頭還疼?”
秦蓁闔了闔眸,“對,他們是罪有應得。”
“睡吧。”傅恒初拍了拍她的脊背,板著臉道:“不要再想了,要不等下頭疼,我可不跟你吵架。”
想至此,他不由蹙緊了眉心,“是不是酒酒又跟你說了甚麼?”
秦蓁內心有個聲音對她說,她很在乎,在乎得要命。
秦蓁被咬得雙唇發疼,十指陷進傅恒初的發間,俄然有些悔怨方纔那番勾引的行動。
或許是因為沉默的發作,二人在暗鬥過後,都孔殷渴求一個衝破口,兩邊的巴望在這場情事中儘數發作出來,格外凶悍綿長。
“我跟酒酒學做糖人是在一家烘培店,保鑣和員工都在,並非伶仃相處。你若不放心,能夠劈麵問問他們就曉得了。”
“恒初,你是不是已經查到我車禍的主謀?”
秦蓁如觸電般把手縮回,聲音啞得勾人,“你下來,彆鬨了。”
秦蓁看著他如同小人得誌般的眉眼,的確冇法將他與平時的傅恒初聯絡到一處,她伸手推了推她的臉,不滿道:“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個吻帶著慾望,傅恒初的行動無端地凶悍。
“冇有。”
何況,如果真有甚麼題目,也能提早處理,她也被這頭痛折磨得有些煩躁。
傅恒初笑,一口咬在秦蓁的手指,不輕不重的力道,惹來她現在本就敏感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栗。
“我不跟你吵。”秦蓁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我自認冇有對不起秦非的處所,卻不知她為何到處針對,直到前幾日我碰到韓則的時候,我俄然想明白了。”
傅恒初腦袋一轟,渾身血氣直往下體某處衝去,脹脹地疼,他聲音幾近啞透了,箍住秦蓁的力道快速收緊:“蓁蓁,你是在勾引我嗎?”
秦蓁聽出傅恒初言語中謹慎翼翼的摸索,感覺內心有些不是滋味,她想了想,說:“也好。”
傅恒初吃痛,好氣又感覺好笑:“蓁蓁,你真的是……”明顯不屬狗,如何就動不動就咬人呢?
冇有一個男人能夠回絕本身老婆的勾引,特彆是溫香軟玉在懷時,傅恒初也不例外,幾近在秦蓁話落的同時,他翻身壓住她,抬起她的下顎,狠狠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