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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聽到那邊,他眉心微蹙後,摘下耳機連將手機放到床頭櫃上,這時,秦蓁恰好翻了個身,頭朝著他,不知夢到了甚麼,眉頭擰得像座小山,嘴裡還無認識地喃喃著:“恒初……”
傅恒初毫不遊移地將老婆擁入懷裡,吻著她的髮絲溫聲說:“蓁蓁,我在。”
“嗯,還困。”昨夜夜裡睡得並不結壯,秦蓁眼皮子還重的短長,能定時展開眼睛,全都依靠生物鐘。
傅恒初手微微滯了一下,“但是如何了?”
秦蓁聽罷好久,才“嗯”了一聲。
秦蓁一到公司,陸邵便靈敏地發覺到她神采不太好。
次日六點,秦蓁迷含混糊展開眼睛,就瞥見一人坐在床頭,傅恒初不知何時醒來,聞聲動靜視野凝向她時唇角微勾:“醒了?”
聽著老婆置氣的話語,傅恒初無法的歎了口氣,“蓁蓁,我會不時在你身邊,不會像夢裡一樣,讓你找不到我的。”
秦蓁睡著後,傅恒初合上書,謹慎將她身材擺正,垂眸打量了好一會兒後,才移開視野翻出耳機戴上,點開了手機裡的一段視頻。
傅恒初撩開她的髮絲,在她額上印上悄悄一吻。
傅恒初低低笑了,“是我的錯。”
視頻的內容,恰是暮色裡蘇酒酒與秦蓁對話。
傅恒初搖了點頭:“冇有。隻不過比本來站得久一點,能多走幾步路罷了。”
傅恒初微微點頭。
麵對他的扣問,秦蓁解釋:“昨夜冇睡好,有點落枕。”
二人又鬨了一會,傅恒初才下了樓,秦蓁看著空蕩蕩的寢室,想起昨夜的阿誰惡夢,不免有些渾身發寒。因為在她的夢裡,傅恒初最後呈現了,可卻冇有伸手拉她一把,他在洞的最頂端如同審判者般看著她,臂彎裡挽著的蘇酒酒笑容明麗。
傅恒初想起她昨夜睡夢中驚駭的模樣,手在她脊背上悄悄拍著:“隻是夢罷了。”
陸邵笑了笑:資金方麵不消擔憂,至於工廠……
對於她這個解釋,陸邵將信將疑,秦蓁見狀,趕緊把話題轉開:“對了,你明天跟我說想規複宋氏在日用香精這方麵的出產?”
秦蓁閉著眼睛坐直了身材:“我去給你拿衣服,明天早晨彷彿忘了。”
陸邵點頭,遞給她一份檔案。
“看你睡得香,冇忍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