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冷眼看著這統統,視野環顧了包間一圈,最後落到桌上的那堆空酒瓶上。
這個女人陪了韓則幾日,明天倒是第一次看到韓則如許笑,不免有些飄飄然,恨不得使出渾身力量去奉迎他,“隻要韓少您想喝,想如何喝我都陪你。”
一時之間,包間裡隻剩下秦蓁和韓則兩人。
“哐當”一聲,酒瓶碎裂的聲聲響起,本來熱烈的包間頓時沉寂無聲。
秦蓁說:“抱愧。”
“如果糟蹋本身能讓你好受些的話我並不反對,但是韓則,你現在好受嗎?”
一股濃厚的酒氣鑽入鼻尖,惹得秦蓁不適地蹙了蹙眉,“韓則,你喝醉了。”
韓則陰鷙的話語打斷女人的話,後者這才反應過來本來韓則是讓她滾,端倪間不免有些委曲,“韓少……”
“小年。”韓則嚼著這個名字,眼底有股諷刺的意味,喃喃道:“如果不是小年要求,你連看我一眼都不肯意嗎?”
韓則靠在皮質沙發背上,拿了根菸,撲滅:“人都走了,有甚麼話,說吧。”
秦蓁看著這模樣的韓則,不適地擰眉:“你想乾嗎?”
“滾。”韓則看著秦蓁緩緩開口,聲音有些啞,較著是動了怒。
“我讓你們滾!”
“還不滾?莫非是籌算讓我把你們請出去?”
包間裡寂靜了好久後,才響起韓則的聲音,有些啞:“阿蓁,我們還回得去嗎?”
秦蓁闔了闔眸, 響起傅恒初的模樣,嘴角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對,我愛他。”
韓則狠狠地把秦蓁揉進懷裡,在她耳邊哀慟地呢喃:“不,阿蓁,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曲解了你,我孤負了你的希冀,不但如此,我還害死了爸爸……”
“或許吧。”韓則自嘲一笑,聲音裡有幾抹冷然,“偶然候,復甦也是種痛苦,還不如一醉方休。”
他招了招手,便有一個穿戴短裙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到他身邊,女人偎在韓則懷裡目光猖獗地打量著秦蓁:“韓少,酒才喝到一半如何起來了呢?呦,這位是?”
韓則覆在她耳邊,不知說了句甚麼,隻見女人害臊了一下,嬌嗔:“韓少,你如何能夠如許,太壞了。”
韓則蹙了蹙眉,眯眸看向秦蓁腳邊多出的幾隻砸碎的酒瓶,視野落到腳背上的紅痕上時,眼底幽深一抹而過。
秦蓁將菸頭拋棄,指尖染上的煙味讓她略有些不喜,“韓伯父如果曉得你沉迷聲色而放棄嘉韓高低數千名員工不管不顧,大抵味死不瞑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