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放得很有規律,幾近把池子裡的統統魚都照顧到,魚池裡一片其樂融融的氣象。
傅恒初眉頭不悅地一擰,“昨夜的事情不會再產生了,以是不消避我如蛇蠍,我一個殘廢,對你做不了甚麼。”
傅恒初並不再多加解釋,而是看向池中躍動的錦鯉,如有深意地說:“有些人,現在還不能動。”
秦蓁走疇昔,把生果盤擱在池邊的石桌上。
傅恒初瞥了一眼,淡淡嗯了一聲。
他的這句話並不能讓秦蓁佩服,他昨夜凶惡的模樣,那裡像一個殘廢?
偶爾有那麼一兩次不得餘暇,也是將魚食量打算好以後交給劉姐。
傅恒初看著池中哄搶得歡暢的錦鯉,眉心幾不成見地蹙了蹙。
她思忖了半晌後,說:“既然這麼可惜,要不……燉了?”
秦蓁不解地看向她。
秦蓁汗,豪情她就灑一把魚食,撐死的兩條錦鯉還是祖宗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