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初挑了挑眉:“看來坊間傳言也並非信口扯談,那句話如何說著來著,有其母必有其女?”
說完這句話後,她眸間的蒼茫垂垂被一抹輕挑替代,傲視之間,彆有一番嬌媚動聽。
因為這半邊神似的側臉,還因為他身下那張特製的輪椅。
秦蓁出門時,傅恒初剛掛了電話,隻餘一個側臉對著她。
隻是這手腕,未免有些差勁。
傅恒初的目光淡淡地瞥過她的手,“就這點膽量,還想算計我?”
“噗”地一聲火石摩擦脆響。
秦蓁也不熟諳他,她隻見過一張他的照片,一張隻要半張側臉的照片。
他取脫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沉聲叮嚀:“派人把旅店房間門口清理一下。”
……
傅恒初十指交疊至一處,戲謔地答:“秦蜜斯,我固然是個殘廢,但是以我的身份職位,就算必須在你們秦家人內裡選一個,最好挑選也並不是你,而是你那同父異母的mm,秦非!”
菸灰缸裡半截掐滅的菸頭,剛好是他剛慣抽的牌子。
剛纔門外的那些人不過是她請來裝裝模樣的。
這類未戰先輸的感受很不好,她不喜好。
傅恒初分開已有好一會兒,一併帶走的另有那一疊照片。
倒是希奇了,竟然會有女人想要設想爬上他這個殘廢的床?
傅恒初卻忍不住笑了,笑裡帶著嘲,“哦?嫁給我這個殘廢對你而言有甚麼好處?”
秦蓁慢吞吞地把浴袍拉好,“我要你。”
幾近在她跨出浴室的同時,傅恒初也轉過甚來,四目交代之時,秦蓁的心不成按捺地一顫。
傅恒初目光投射在外間房門上,雙眸傷害地眯了眯,如果他冇猜錯的話,現在隻要一開門,定會湧入一群舉著相機守株待兔的媒體。
男人沉俊的麵龐像是藏匿的叢山,深不成測。
“傅恒初,我要嫁給你。”她想了想,又當真地反覆了一遍。
“我怎敢低估您?”秦蓁抬手撩了撩耳邊的濕發,又把雙腿交疊至一處,似是偶然般暴露本來被浴袍袒護的大腿處的紅痕,“大量數據表白,身材部分殘破的人常常會在某些方麵有些特彆的癖好,傅少您……彷彿好巧不巧地在這個範圍內。”
麵龐姣好,皮膚白淨,暴露在浴袍外的一雙腿惹人遐思。
傅恒初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乍變的神采,但是秦蓁接下來的表示有些出乎他的料想。
這句話無疑戳中了秦蓁的軟肋,神采隨即一白。
浴室裡的女人聽著內裡的動靜,紅唇彎了彎,腳尖勾起一旁的浴袍,刹時將本身渾身裹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