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毓琛極高,她曉得顧溫澤有一八三,但是站在他的麵前,仍然矮了一截。
現在,一個長手長腿的男人睡在狹小的沙發上,本來模樣應當是有些風趣的,但是因為沙發上躺著的男人是顧毓琛,楚川找不到了一絲的風趣感,有的,隻是那與生俱來的清俊冷貴。
翌日楚川醒來的時候,顧毓琛已經不在了。
楚川低下頭,毫無底氣的下著逐客令,顧毓琛握住她的力度加深了幾分:“就那麼不想看到我,硬要逼我分開?”
如何都是難堪,還不如閉上眼睛,就臨時健忘統統的煩惱,當一隻將頭埋在沙子裡的駝鳥吧。
“爺爺奶奶他們還好嗎?”
藥水已經打完了,她手背上除了一個小小的針孔,半分淤青也冇有。
樓下,顧毓琛看著窗前的楚川,揚起唇角一笑,然後,拉開車門,鑽了出來。
她如同做錯好事被抓包的小孩,嚴峻而又怯懦的看著他,顧毓琛翻身坐了起來,一雙清澈潔白的眸子,肆無顧忌的打量著她。
顧毓琛輕笑一聲,悄悄鬆開了鉗住她的手,又重新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車子順著林蔭大道駛出去的時候,統統都彷彿變了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