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言希敏忿忿的憎哼著,“以是,我現在會連本帶利的還給她。我就不信了,她能逃過一次,還能逃過兩次了。此次我非得把她奉上男人的床不成!”
言梓瞳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那敲擊鍵盤的行動,如何看都是那般的賞心好看。
“那你想要甚麼?”高蘊音反問。
“敏敏,聽媽的,此次你就把她送到歐競辰的床上。”周雲如一臉狠絕的說道。
苗條如鋼琴師般,標緻到幾近完整的手指,在鍵盤上緩慢的敲擊著。
“如何樣?那姓高的承諾了冇有?”言希敏一掛了電話,周雲如便是吃緊的問。
“以是,我也隻是你的一個跳板罷了?”高蘊音似笑非笑的說,“你隻是想操縱我達到你的目標罷了,那我為甚麼要與你為善呢?”
他說的一臉淡然,冇有昂首看她,視野持續對著本身麵前的手提上。
怪不得會有那麼多女人癡迷於他,想要成為他身下的女人。
……
“是嗎?你有甚麼體例?”高蘊音不緊不慢的問。
“我想要把言梓瞳踩於腳底,讓她蒲伏在我的腳下,讓她成為一個名副實在的賤人,大家喊打。”言希敏咬牙切齒的忿忿道。
“媽,那是甚麼體例?”言希敏一臉興趣沖沖的看著周雲如問。
言希敏俄然間恍然大悟了,連連點頭,對著周雲如一臉鎮靜的說道,“媽,我曉得了。嗬嗬嗬,我真是太高興了,隻要一起到言梓瞳即將被我踩在腳底下,我就歡暢!好吧,這一次就便宜她了,今後可就冇那麼好的事情了。我會讓她一次不如一交,最後生不如死!”
“嗬嗬,”言希敏一聲輕笑,帶著一絲不覺得意,緩聲說道,“高蜜斯,我和言梓瞳固然是姐妹,但是從小到大我們倆都不對盤。如果說這個世上我最討厭仇恨的一小我是誰,那就必然是她言梓瞳。看著她不利或者不高興,我內心就特彆的爽。”
“如何會是操縱呢?”言希敏又是嗬嗬一笑,“應當是相互幫手與合作。你拿到你想要的,我拿到我想要的,這不是分身其美的嗎?”
固然她曉得,言希敏與言梓瞳姐妹的乾係並不如何樣,但是所謂的防人之心不成無,她是絕對不會等閒信賴一個外人的。
以是說,這一對母女真是有夠暴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