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知,誰讓你動我手機的!”
他已經翻到了容肆的號碼,然後憋笑的很痛苦。
不管了,不管了,總之還是那句話,他如果敢對眼睛不好,敢欺負眼睛,管他是不是哥,他必然替眼睛出氣!
容肆也在這個時候朝著言梓瞳的包看去。
一樣是男人,一樣是坐在沙發上,一樣是翹著腿的,一樣是手裡拿著雜誌的。
手機上冇有錄入人名,就隻要一張圖片,圖片上是一隻母狗在拱一堆屎。
“啊哈哈哈哈……”易行知爆笑出聲,笑的幾近都在沙發上翻滾了。
嗯,接管。
但是,為甚麼這小我恰好是他哥容肆?
很普通的“易行知”三個字。
哦喲,眼睛這描述的真是太貼切了。
易行知一聽這母狗不止罵他,還罵他家眼睛,還罵的這麼刺耳。刹時“咻”的一下,氣就躥上來了,“看來你也很欠拔了是吧?敢罵小爺,你大爺的,你給我等著!老子下次拔了你這母狗的滿身狗毛!我靠!”
想著,視野不由的便是抬向劈麵的容肆。
很吃力的,終究將笑聲壓下,坐正,淡淡的瞟一眼容肆,一本端莊的接起電話,“喂。”
對於那周雲如那一隻母狗,今後有機遇經驗她。不急!
母親?
“嗯,”容肆悄悄的咳了一聲,但是易行知卻完整冇把他當回事,抱動手機持續笑的前仰後翻。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嗯?”容肆不解的看著他。
言梓瞳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打斷易行知那煩燥的思路。
容肆雙眸沉寂又冷冽的直視著他,不明白他笑成這個模樣,是為了甚麼。
“把手機放歸去!”容肆見他接完電話,不止冇把手機放回言梓瞳的包裡,還大搖大擺的翻了起來,沉聲號令著他。
易行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揪過言梓瞳的包,然後再忿忿的瞪一眼容肆,從包裡拿脫手機。
這不是一下連著把他們倆都給罵了嗎?
這個稱呼讓周雲如非常的不悅,一樣也讓言越文氣的臉都綠了。
周雲如聽一個男人的聲音,微微的怔了一下,轉眸看向言越文,直接將電話調成擴音,“瞳瞳?”
怪不得,明顯是他不對,是他搶走了眼睛,他卻不敢對他生機,還一副心甘甘心的替他鞍前馬後繁忙的狠賤命。
恍然大悟,曉得這個自稱是眼睛的母親的假貨是誰了。
討厭!
輸入本身的手機號碼,搜刮。
哦!
然後在看到螢幕上的錄入時,易行知“噗”的一下噴笑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