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秦漠飛冇罷休的意義,小聲道。但他冇理我,對峙把我抱進了寢室,直接把我放在了床上,附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星眸一片烈火。
“他碰過你對嗎?你口口聲聲說要為小凡守節,你他媽的如何答應彆的男人隨便碰你啊?商岩,秦馳恩,你是一個都不想錯過對嗎?”
“如何,你又受命在跟蹤我?”我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在樓劣等了好久也不見秦漠飛下樓,就蜷在沙發上睡了疇昔。迷含混糊間感受有誰在抱我,嚇得我霍然掀眸,看到了秦漠飛近在天涯一張放大的臉。
語音未落,我被他吻住了,當唇齒間濃濃的薄荷味襲來,我腦袋轟地一下炸開了似得,想起了我跪在寒夜裡被他欺辱的景象,想起那夜的我是多麼的萬念俱灰。
商穎是秦漠飛的初愛戀人,有她在他也不會再強行攔我了,因而我起家拎起包就走了。開門的時候看到那裝滿衣服的大渣滓袋,也順手拎了起來。
“說啊,你他媽的說啊,他到底碰你那裡了你如許討厭我?”他俄然扯開了我的外套,手一下子滑進了打底衫內裡,用力捏住了我的肉團,“他碰你這裡了嗎?另有這裡嗎?”
“咳咳,咳咳……”
我倉猝抱住了他的手,怕他一掌壓向我的肚子,那我的孩子……
在一刹時,我用儘儘力推開了他,還緩慢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我想奪門而逃,卻被他一把拽返來重重扔到了床上。
他並未因我的解釋而放心半分,那臉反而更加的陰霾了。他說“三哥”兩個字時才曉得我又出錯了,他是他的侄子,而我……
他在刹時把我剝光,臉已經扭曲得不像模樣了,陰鷙的目光從我光裸的身材上掃過。如果他的眼神是把利刀,我想他已經把我淩遲了。
“你放我下來啊,還抱著我做甚麼?”
“我冇有有身,我冇有。”看到他眼底濃濃的殺氣,我甚麼都不敢說了。
“你乾嗎?快放我下來!”
他太可駭了,我驚駭地後退著,眼淚花在眼底打轉,“漠,漠漠飛,三哥是個很有分寸的男人,他冇有碰我,我們之間是明淨的。”
我狠惡地咳嗽了起來,眼淚鼻涕順著臉淌,狼狽到了頂點。他怔了下,俄然鬆開了手,一口氛圍猛地灌進我喉嚨,因而我咳得更加短長了,趴在床上嘔得哇哇的,但甚麼都嘔不出來,我大抵有一天冇有普通進食了。
我再想解釋甚麼他已經不愛聽了,他伸長手,略顯粗糙的掌心順著我的曲線滑動,從鎖骨到胸,再到我的小腹。而後他的手就停在了那邊,掌心悄悄揉著,那眼神陰鷙且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