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黃色信封，和蘇可歆當真的臉，顧遲愣了一下。

車裡的助理張恒，路過公交車站時，忍不住看了窗外的蘇可歆一眼。

“你竟然還記得這個？”顧遲開口，語氣比起之前的淡然，多了幾分好笑和無法，“不消了。”

張恒愣住了。

見麵兩次，這還是她第一次瞥見顧遲笑。

顧遲冇有頓時答覆張恒的話，隻是側首，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窗外的蘇可歆身上。

“該還的總該還的。”蘇可歆對峙地說了一句，將信封往前又送了送。

但很快，他輕笑出聲。

“啊，等下……”蘇可歆還想叫住顧遲，可他已經頭都不回，輪椅滑開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