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酒量還是不錯啊!剛纔看你喝那麼多現在還能這麼復甦,那你明天早晨是喝了多少,纔會醉成那樣不醒人事呢?”起動了車,顧晨光掃了我一眼,竟然笑了起來。
有些昏黃的看著他都雅的笑,我怔了一下,傻傻的問:“你這是在讚美我的酒量嗎?”
“你的頭會暈暈的,是因為你喝了太多酒,不能喝就彆喝啊!”顧晨光劍眉微動,彷彿不是太歡暢。
“我隻是感覺很悶,悶得頭有點暈暈的。”伸手按了按太陽穴,我無法的看向顧晨光。
朦昏黃朧的睡意當中,清脆而沉悶的手機鈴聲將我給喚醒了,硬是要將我從好夢裡給拉了返來。
我很想要找到床的位置,很想舒暢的睡在床上。
也不曉得是不是酒精的感化,有了醉意今後,我彷彿感覺本身高興一些,那些統統煩心的事,彷彿都一下子離我很悠遠。
“睡這裡?這主張不錯。”顧晨光冇有多想,當即表示他的認同。
靠坐在椅背上,感遭到車內的空間有些悶,因而伸手將車窗的鍵按下翻開。
是顧晨光的手機嗎?
“感謝。”接過他遞上的酸奶,一傳聞能夠解酒,我便大口的喝了幾口。
有些不爽的展開眼,張頭尋覓著聲源處,很快便可看到桌麵上阿誰亮聲螢幕的手機,就放在我麵前的玻璃茶幾上。
“你已經喝得很多。”
他竟然還真的讓我一個女人睡客堂呢!
“歸去洗一下再睡。”顧晨光在我的身邊坐下,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
拿了起來,一看寫著助理二字,本來想要掛線的手頓時愣住。
“她要瘋你就跟她瘋了嗎?”說著,車在紅燈前停下,顧晨光伸手不知從那裡抽出一瓶酸奶遞向我:“喝了這個能夠解解酒。”
“從這裡回到顧家還要近三十多分鐘的車程呢!”
如果不是因為他顧晨光的朋友,我底子懶得去應酬。
看著他很不負任務的要起來,我緩緩的閉起了眼,決定不再多想,隻想狠狠的睡上一覺。
“你不感覺開了車窗很吵嗎?”顧晨光皺起眉,將我翻開的窗重新關上。
我就舒暢的閉著眼,懶得去管顧晨光說的是甚麼、想的是甚麼……
“那就又去你那屋子啊!我想睡,想睡。”鬆開壓在頭上的手,我眨著眼,無辜又無法的看著他。
頭固然還是暈暈的,但人還是復甦的,想到這助理的電話有能夠與顧晨光的事情有關,便不敢隨便掛線,隻好吃力的站起來,向著阿誰討厭男人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