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你能不能不要再胡攪蠻纏了?”齊言的聲音從電話裡砸了過來,帶著一絲氣急廢弛,“你找上門來鬨,讓蔓蔓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和委曲,我都不計算了,你能不能給本身留點臉?”
我的內心又委曲又憋氣,狠狠抹了一把眼睛,嘲笑道:“齊言到底是誰不要臉?我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你砸我那一下讓我縫了整整7針!你有甚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我?”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和我有甚麼乾係?
“不記得也普通。”他淡淡道,並冇有再多說甚麼。
他連我愛吃橘子這類事都曉得。
額頭上彷彿被包上了甚麼,悶悶的有些不舒暢,我下認識伸手向額頭摸去。
“你的傷口需求住院察看幾天。”他身姿筆挺地走到門口,“住院費我已經幫你付了。”
他的手指苗條標緻,指甲修剪的潔淨整齊,一看就是冇做過甚麼粗活的貴公子的手。
聽到我的回絕,他彷彿早就推測般,拿起外套向外走去:“不消急著答覆我,你再考慮考慮。”
“我當然想抨擊!”將內心對這個男人的迷惑臨時放一邊,我緊緊握拳,“他們欠我的,我必然要一分很多的拿返來!”
“不消謝,如果你最後還是決定回絕我,這些錢都需求還。”他淡淡說完,就甩上門分開了。
我怔怔,不曉得該說甚麼。
我雙手緊緊抓著安然帶,內心既不安又不解,明顯我們兩小我都不熟諳,為甚麼他要如許幫我?
想到這幾天的事情,我的眼淚就節製不住地往下掉。
我這前任還在病床上躺著呢,他就給他現任出氣來了?
我垂下臉,這個男人熟諳我,彷彿還體味我,但我卻對他一點兒印象都冇有。
“那你呢?你有甚麼好處?”我感覺這個話題怪誕極了,卻忍不住順著他的話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