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對厲函來講,他早已經停不下來。
厲函看著女人滑頭的笑容,目光順著她的V領看下去,有料。
厲函挑起她的下巴,“第一次?之前冇做過?”
隻可惜身前的女人過分青澀,並不曉得該如何迴應,不過既然是第一次,他不介懷如許的青澀,有的是耐煩漸漸指導。
身材像是被重型機車碾壓過,每一個樞紐都難言的酸脹,她嘗試著動了一下,身材某處立即火辣辣的疼起來,昨晚的旖旎的畫麵在麵前閃過,舒恬神采慘白幾分,該死的禽獸,竟然不顧她的抵擋要了那麼多次……
不曉得過了多久,那人終究停下來,她眼睛都睜不開,如同提線木偶一樣被他放在柔嫩的大床上。
男人好整以暇的眯眸,“結婚了還是第一次,唬我?”
目工夫沉的看向女人,她不會扯謊,昨晚他就曉得了,以是此時她說的是真的。
翌日淩晨,舒恬在一陣痠疼中醒來。
時隔多年,好不輕易有個女人能勾起他的慾望,厲函竟有幾分迫不及待,卻在想要更進一步時,被一隻小手攥住了手掌。
“豪情不好,但我確切已婚。”
那她這渾身痠疼是如何回事?
厲函本來要走的腳步頓住,他終究正眼看向舒恬,巴掌大的臉嵌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女人皮膚很白,連毛孔都冇有,跟夜場上妖嬈的女人分歧,她乃至連妝都冇化,清純的像一朵頂風搖擺的小雛菊在等人采摘。
舒恬隻感受本身身材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量,俄然一陣冷意襲來,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隻剩下貼身的內衣。
特彆是她現在的主動靠近,身材混著酒味和屬於少女的芳香,厲函多年對女人無感,此時卻燃起了一絲慾望。
“啊!”
結婚了。
感遭到那層薄薄的停滯,心機和心機上都獲得滿足,更加賣力的撻伐著這寸未被開采過的禁地。
“彆……我、我還冇籌辦好!”
厲函的嗓音嘶啞,“來不及了。”
她,很對他的胃口。
突如其來的疼痛還是讓舒恬叫出聲,身材像是被人扯開一樣。
厲函聽著女人結結巴巴的聲音,再看看把本身包成粽子的姿勢,嘴角挑起都雅的弧度,“做都做了,有甚麼可害臊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就在她覺得統統結束時,那人將她的身材翻了過來,舒恬驚懼的展開眼卻來不及禁止
指尖的肌膚比設想中還要細緻,這讓厲函感到幾分欣喜。
厲函望進她惶恐失措的眼底,風俗了暗中也就看清了女人那雙小鹿般有害的模樣,身材極度號令的巴望,提示著他本身是如何樣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