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辦。”
天亮。
“幾小我都喝醉了,非說看你不紮眼,成果你還玩命反擊,唉。”老火伴歎了口氣,也揉了把臉:“這明擺著設局讓你往裡跳,你也不是個毛頭小子了,如何就……”
成果此人卻俄然笑著抓起棒球棍,並借勢坐了起來,“我此人是嚇大的,吃軟不吃硬。
左邊的男人俄然喊了一嗓子,吸引了沈鈞儒的重視,他扭頭看疇昔的同時,右邊卻俄然衝過來了小我,抓著他的手腕,捏著他的手,高高舉起棒球棍,對著領頭人狠狠的砸了下去。
沈鈞儒本身內心也清楚這一點。
“喂!”
領頭人揹著龐大的聲響嚇得抖了一下,眼神也晃了晃。
老火伴聞訊過來,看著沈鈞儒鼻青臉腫的模樣,歎了口氣把溫熱的毛巾遞疇昔:“擦擦吧,看著狼狽。”
哢嚓兩聲脆響刺耳。
沈鈞儒放下毛巾,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嘲笑:“明天哪怕我一動不動,他們也還會有彆的來由,把我弄停職的。”
“……沈家?”沈鈞儒不由得皺眉,沈家為甚麼會俄然找他的費事,莫非……
“感謝。”沈鈞儒接過毛巾捂在了臉上。
一下砸在手臂上,一下砸在膝蓋上。
他高高舉起棒球棍貼著對方的耳朵,用力砸在了地上。
“你把我給打殘了,看來,你得被停職了啊。”
“你看這事鬨的。”
沈鈞儒挫敗的坐在警局的椅子上,滿臉的煩惱,冇想到隻是一時的忽視就讓他被擺了一道,更冇想到,他竟然真的會被停職。
領頭人痞笑著指著丟在地上的棒球棍:“這上麵可就咱倆的指紋,我身上這傷一看就是外力形成,這巷子裡還冇有監控……”
“啊!!!”斷了胳膊腿的領頭人疼得冒出一身盜汗,他對勁的看了沈鈞儒一眼,扯著嗓子慘叫了起來:“拯救啊,殺人了拯救啊!!!”
他阿誰大伯是真的一點都不粉飾了,竟然讓那五小我請的狀師直白的奉告他,明天這一出就是因為他之前約了唐然見麵,讓唐然回絕了再去沈家陪老太太的報應。
“他們?”老火伴看了沈鈞儒一眼,見他眼中都是戾氣,歎了口氣:“又是你家裡?小沈啊,要不你就低頭吧,畢竟是一家人,也彆鬨得太丟臉了。”
“你錯了。”那人晃晃手指,看似和沈鈞儒說話,卻一向在跟身後的人使眼色:“不消兩三天,我的背景當晚就能把我救出來。”
混亂的腳步聲,窗戶和門開合的聲音接連響起,一盞盞燈在冷巷子兩側的住戶家裡亮起。
“你是要跟我去局子裡,才肯說實話?”沈鈞儒晃著棒球棍,冰冷的鐵棍在領頭人的臉上貼著,讓人打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