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叔是瘋了嗎?明天還一夜纏綿不儘,如何現在就像個惡魔撒旦的折磨她。
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蓋在喬汐晴半露在內裡的稚嫩肩膀,她白淨頎長的脖頸之間,還留有方纔歡,愛時,他決計留下的印記。
腦袋上的微弱壓力襲來,喬汐晴頓覺頭暈目炫,快速的眨巴了好幾次,才勉強看清楚麵前的床單。
淩晨,窗外的第一縷陽光暉映進窗台的時候,喬汐晴緩緩的展開了眼睛。
“我擦。”
“唔,嗯。”
喬汐晴有些被這響聲嚇到了,一對清眸迷惑駭怪的看著淩澈:“大叔,你……”
那是他的印記,他印刻在喬汐晴身上,屬於他的印記。
夜,悠長而致遠,這安好的黑夜好似冇有邊沿普通,肆意覆蓋著這座都會,淩澈摟著懷中昏睡的喬汐晴,內心多了一絲的滿足,即便是在孤冷的夜晚,因為有了她在懷中,他的心中彷彿也多了一抹淺淺的暖和。
“大叔,你這是做甚麼?並且,甚麼姦夫,我底子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不說是嗎?”
忍著身上的劇痛,喬汐晴一手撐著地,勉強的坐起來,雙眼迷惑重重的看著如同暴君般的淩澈。
“血呢?你處女的血呢?在哪?”
特麼的,她明天全部被大叔吃的是連骨頭渣渣都冇有剩下一根,也難怪現在渾身痠軟的都有些下不了床了。
“你的那層膜,哪個男人破的,說。”
“咳,咳。”
按著喬汐晴腦袋的力道又重了些,喬汐晴感覺本身的腦漿都快被擠壓出來了,她不斷大口喘著氣,有種分分鐘會被淩澈弄死的感受。
喬汐晴不斷的咳嗽著,她不明白淩澈說的話是甚麼意義?姦夫,她甚麼時候有過姦夫?
“我冇有姦夫,我隻跟你過床。”喬汐晴對峙不說的姿勢,在淩澈看來,她清楚是在庇護著阿誰姦夫,淩澈心中的肝火,完整被撲滅了。
這是挑釁,是嘲笑,是彆人生的汙點。
……
為甚麼冇有落紅?喬汐晴本身也利誘了。
低聲謾罵一句,喬汐晴的腦袋裡莫名的就冒出了明天早晨兩小我上演的那場熾熱的電影,她這白裡透紅的小臉,刹時從腦門一下紅到了脖子根。
“該死的女人,玩手腕竟然敢玩到我淩澈的身上,我會有體例讓你說出阿誰姦夫是誰的。”
喬汐晴嘟著嘴,煩躁的罵了幾句,一手撐著床沿,艱钜的下了床。
喬汐晴八爪魚普通攀附在淩澈的身上,狹小的空間裡,因為兩人俄然的密切,而變得非常含混起來,愛情的味道懸浮在小小的空間裡,火爆,汗水,低吟聲相互交叉紛雜,而又透著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