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一本端莊地點了點頭,出去打電話。
靳川的手落在我的頭頂上,剛要開口,我就吃驚似的躲開,“靳總!這個時候您不要開打趣了!”
我轉頭看了眼陸顯庭,擔憂地說:“冇有,也冇有要醒來的跡象。”
阿梁大夫說完,擦了擦汗:“安沁,你陪著他吧,他醒來最想瞥見的應當是你。”
這個靳川,做事真叫人看不懂。
靳川拉住了阿梁大夫,估計另有話要說,我和那兩個大夫一起,推著床往病房去。
先是火警,然後又是車禍,更何況他傷到的是陸顯庭。
“阿梁大夫,你要不要去歇息下?”我站起來問道。
但我冇想到他跟陸顯庭如許的乾係,也不曉得避避嫌。
“成了,我去緩一下,顯庭這邊你們看著就好了,安沁,他有甚麼反應記得叫我,按床頭的呼喚鈴便能夠了。”阿梁大夫叮嚀了幾句,就去歇息了。
“冇甚麼事,就是失血過量呈現的臨時休克,還好陸少不是罕見血型,現在已經冇事了,一會兒就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