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何歡顏就忍不住悄悄咳嗽了兩聲,傅炎烈這才俄然認識到,寒冬裡的風是有些冷得過分了,因而站起家,一把將何歡顏拉了起來,將她的衣領一拉、一扯,這就幾近要遮掉了她的視野。
“老婆,我有個欣喜給你。”傅炎烈寵溺得撫摩著她的頭髮,眼裡儘是和順。
“笑甚麼笑!”她已經冇有力量再走下去,反倒是傅炎烈無端笑出了聲,惹得她怒髮衝冠。這小脾氣一上來,就想調頭走人了,幸虧傅炎烈一把拉住了她。看來平時是把她給寵壞了!
“哇!真的好美啊!”
此時恰是傍晚,乾枯的枝椏班駁地掩映著一池冰溪水,在將凝未凝時的溪水麵上。傅炎烈拍了鼓掌,從溪的一頭飄下來一隻硃紅的水燈,仿若一片輕巧的羽毛漂泊在潔淨的溪水之上。水麵的細冰也跟著小水燈的一搖一晃而泛動開層層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