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烈內心一頓,握著門把的手不自發的鬆開,那些莫名燃起的肝火被她的哭聲燃燒殆儘。
“從你出事那天起,我就冇有一天安穩過,傅炎烈,我怕,怕你會俄然就離我而去,我怕的要命,以是這些天以來,整夜整夜都會夢到那天早晨,你倒在血泊中的模樣,你滿身都是血,我的手上也滿是血。”
她拍拍胸脯,輕聲歎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因而詰問司機道。
“哦,是如許的,少爺說接您回家的時候也順道去公司接下他。”司機昂首看了一眼後視鏡,笑了笑說。
“歡顏,明天這麼早就走了?”四周幾個還在加班的同事,轉過身來看著正倉猝清算東西的何歡顏。
自從傅炎烈受傷,何歡顏就跟杜冰請了長假,比來他出院回家療養,她才重新回到報社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