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宋家,我情願下獄,情願受罰,你想如何出氣都行,但彆動她白叟家,她心臟不好,經不起折騰……”
跨過門檻以後,率先映入視線的是放在客堂中心的一張四方木桌,桌子上擺放著一些水和食品,除此以外,另有中間攤開一張土黃色的沙發。
再持續往前走了一段,停在一處脫了漆的木門前,她朝中間人看一眼,那絡腮鬍的男人就伸手,將門把手轉開。
“是的。”嚴昊伸手朝上指了指,“人在三樓。”
宋苒冇否定,將護照合起來以後,又悄悄一揮,遞到了中間助理的手中,才又看向來人,“你奶奶的手術剛做完,目前規複的不錯,再過兩個月便能夠出院了。”
“宋蜜斯……”
頭頂燈光昏黃,將四周統統的事物都照出了幾分老舊的氣味,宋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候,隨即才款款道:“你對宋氏形成的傷害已經是既定的究竟,不管你的罪過是否被大眾曉得,目前宋家所麵對的的局麵已經無可挽回,這也是尚睿他不會至心幫你的啟事,就算你被抓了,於他而言,也已經冇了甚麼大的影響。”
“害人?”宋苒眼底閃過一抹輕視的光,隨即嗤笑一聲,“我不讓你害他,但他要把你送去英國,去了以後你如何安身立命,他總該替你安排好。畢竟你替他也算是賣了命的,提出這點要求,不算過分……”
傍晚,過了城郊再往南行駛,約莫十千米以外的某陳舊公寓樓前,方纔停下兩輛玄色轎車。
提及家人,廖秋的眸色變了變,眼底集合起一陣火光,“你查了我家人?”
以後沉默了一陣,靜看她持續哭下去,直到哭累了,才靠在中間的沙發腿上,眼底是死普通的沉寂。
說著說著,那鹹濕的淚水就落在了空中,被灰土裹挾。
公寓看起來像是多年前的爛尾工程,隻製作出了根基表麵,牆外還是紅色磚體,一起上去,樓梯倉的陽台也冇有密封,氛圍中充滿著一股淡淡的黴腥味。
“廖蜜斯。”她的紅唇悄悄向上挑起,又問:“我是該叫你廖秋還是廖青?”
一起上了三樓,樓梯擺佈各連接著一處住戶,左邊的是一扇木門,半敞著,看起來不像有人住,宋苒自但是然地將身材轉向了右邊,盯著麵前那一扇鏽跡斑斑的大鐵門,問身後跟上來的男人,“在這裡?”
宋苒眉頭又皺了皺,她站在門外,垂眸盯著不遠處那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女人,神采以肉眼可見的速率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