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從廚房趕來,給陸瑤倒了一杯溫水,她伸出雙手握了握杯壁,神采鬆緩了幾分,語氣卻還是透出淡淡的冷意,“算了吧,允琛,我媽現在不是很想見到你。”
他下認識地要攬過她的肩膀,卻不期然地被一手推開了,陸瑤躲避著邵允琛的視野,腳步折回了餐廳坐下,“我一會兒去病院看看我媽,護工在那邊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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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母站在中間難堪地笑了笑,下一秒將餐盤擺到一邊,很天然地坐了下來:“你母親但是有段日子冇來玩了,甚麼時候回南城讓她跟我說一聲,我親身接待――”
端著盤子叩響了書房的門,屋內本來嗡嗡的說話聲頓時停止了,她又敲了一遍,這才翻開房門出來。
那邊的迴應幾近冇有遊移,“齊蘊,我之前感覺你是個聰明人,現在想來是我錯了。”
臉上看不出甚麼神采,隻是顯出滿滿的怠倦,眼底也充滿了鮮紅的血絲。
齊蘊嘴角彎起的笑容方纔到位,要說的話已經滾到了喉嚨,卻不期然那邊傳來“嘟嘟”的忙音,頓時一陣冇法按捺的失落感囊括上心頭。
近乎已經不再等候他的感情,隻一心想要證明她本身得不到的,陸瑤也冇法企及。
“我覺得你起碼會主動給我打一通電話。”她說得很坦誠,緩緩抿了一口酒,冰冷的觸覺滑入喉嚨。
但這較著隻是純真的客氣,男人神采在說完這句話以後就冷了下來,也冇有要喝一口表示尊敬的意義。